溫書芹:「什麼好看?」
楚長風拉過她,把手遞給她看:「當然是我未來媳婦兒給我留下來的牙印呀,你看這個牙印是不是特別圓,特別清晰,牙齒還整齊,我覺得比幾百塊的表好看。」
「等以後我們結婚了,我上班前你就在我胳膊上咬一口,比帶一塊手錶還有面子。」
溫書芹的臉由白變紅。
被氣得。
「楚長風你有時候真的很煩人。」
楚長風就喜歡她嬌嗔的樣子:「嗯,你說我煩人,我就煩人。」
溫書芹氣笑了。
人多幹得快,大家幫忙把悠車子,小車啥的都搬進來放好。
傅寒聲和楚長風幫忙把菜和重的東西搬進來,許蘭和程凌雪把被子疊好放柜子里,李玉和包二柱把院子又打掃一遍,差不多下午一點來鍾,收拾差不多,沈行疆帶她們去吃飯。
姜晚婉又被迫戴上帽子和圍巾。
到了國營飯店,點了十二個大菜,大家都吃得飽飽地出門。
吃完了,楚長風開車帶溫書芹回去。
傅寒聲也開車回去了。
包二柱送李玉回住的地方,趕著驢車回生產隊。
縣城新房裡剩下沈行疆和姜晚婉,還有陪同的程凌雪和許蘭,原本程文遠也要來,但這邊沒那麼多住的地方。
其餘的人,像沈老太太都等著姜晚婉快生的那幾天,再過來。
冷不丁換個地方,姜晚婉夜裡有些睡不著,經常起夜,腿也容易抽筋。
幾乎是她剛睜開眼睛,沈行疆就知道她想起夜還是想揉腿,折騰了四五次,她總算睡著了。
這邊收拾得不錯,睡幾宿也就習慣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轉眼到了十一月。
下雪了。
窗戶上結了霜花,特別好看。
下雪了,姜晚婉預產期也快到了。
和醫院預定了位置,今天就搬過去。
程凌雪起得早,從屋裡出來打哈欠,模糊的視線中看到她二哥在客廳窗台旁邊照鏡子。
早上的天光霧蒙蒙的。
沈行疆拿著鏡子,從黑髮中拔下來幾根白頭髮。
程凌雪站在原地,看著她二哥輪廓清晰,年輕俊秀,二十出頭的面容,凝重地對著鏡子拔白髮。
心裏面很酸很酸。
「哥……」
沈行疆看著沒有白頭髮了,他壓低聲音說:「小點聲,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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