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婉:「不愧是你。」
臨近中午,程含章和沈行疆他們回來了。
板車上拉著一頭大肥豬,白白胖胖的,在車上隨著車身的晃動一晃一晃的。
豬耳朵呼扇呼扇的。
但可以看出來,這頭豬已經死了有段時間了。
沈行疆還保持著去的樣子,沒什麼變化。
臉色黑成炭的程含章就沒那麼幸運了,他臉上顴骨位置被磕腫了一塊,青紫狼狽。
秦小也跑出來就看到他臉腫了。
心疼的看著程含章:「你、你的臉……」
程含章一眼就看出了秦小也眼裡隱忍的笑意,瞪了她一眼:「想笑就笑吧。」
他闊步頭也不回的就進屋了。
秦小也捂著肚子笑了:「沈行疆他臉上的傷怎麼弄得?」
沈行疆:「被豬撞的。」
秦小也:「……哈哈哈。」
太搞笑了。
還被豬撞的。
很難想像,程含章是怎麼被豬撞的。
沒看到可太遺憾了。
年豬抓回來,就可以安安穩穩地過大肥年了。
臘月二十九,又下雪了。
許蘭早早來姜晚婉這屋裡面看孩子,她抱秋秋比較多,秋秋比較粘著她。
她抱著秋秋在窗子前面晃悠。
「晚婉,那個人身型看著挺熟悉啊,還開車來的呢,看著好像姜憐啊。」
姜晚婉挑了下眉。
許蘭:「就是她,往你這屋裡來了。」
說話的功夫,姜憐開門進來,跟在她身後的還有程時關。
進屋,熱氣撲面而來。
程時關進屋就看到了炕上的三個悠車子。
他最近比較忙,因為孩子很小,堅持沒有回北京過年,他娘高淑蘭天天打電話罵他不孝順,三天兩頭的鬧,吵得他眉宇間總是縈繞著淡淡的愁緒。
原本心情不好,在看到坐在炕上的姜晚婉時,心情瞬間就好了。
姜憐背對著他,沒看到程時關火熱的目光。
「姜晚婉你什麼意思啊?自己生了三個還不夠你養活,還把宋香霧和姜臨接過來,姜臨是我弟弟,你怎麼總喜歡管閒事呢?」
姜晚婉:「姜憐你可別冤枉人,是你爸打我媽,自願離婚,簽署放棄撫養權的保證書的,我們可沒有人逼他。」
許蘭:「就是,你爹可真不是個人,把人打的鼻青臉腫的,你們還有臉湊過來質問晚婉,有功夫回去問問你爹,是不是個男人啊,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
姜憐冷笑:「我爸打人,還不是因為你娘不守婦道,他打人了,難道你們沒有打他嗎?我今天去看了,他住在牛棚里,身上沒一塊好地方,還發高燒,姜晚婉那你趕緊把宋香霧給我找出來一起給我爸道歉,不然我叫你好看。」
她出了月子,就把周圍七八個有老貨的人家都走遍了,買了一批老貨,已經托人運送到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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