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說出這種話,程文山認為姜憐腦子也沒那麼好用。
毛頭丫頭,隨便猜准了一些他的心思而已。
沒什麼威脅性。
程文山:「你肯為了家族著想,是件好事兒。」
「但你沒腦子,那麼多老貨都是假的,接連看走眼這麼多,害得我在別人面前失了面子,以後收貨的事情你別碰了,我會找個專業的人來弄。」
不讓她看老貨,要放棄她了?
姜憐跪著往程文山身邊蹭去:「您別放棄我,我真的可以的。」
「我家裡面有個鑒寶手札,原本我後娘把她給我了,又被姜晚婉耍心機偷去了,鑒寶手札是姜北望留下的,您要是能把它弄到手,你不需要求助任何人,我們可以搞個人才培養的組織,專門培養對您忠心耿耿的人。」
她在鑒寶這方面,的確不如姜晚婉聰明。
以前有她的命格的確聰明,現在沒有了,她感覺到學什麼都很吃力。
不說鑒寶,就連簡單的算數英語都學不會。
姜憐不指望自己拿到鑒寶手札能學到什麼。
她餘光看到程時關冷寒的臉,吃痛地捂住額頭:「還有一件事,我要和您說。」
「但這裡不方便。」
程文山懂了:「你和我來。」
他把姜憐帶到他的書房。
「這裡沒人,說吧。」
姜憐膽怯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姜晚婉家裡的手札,有個秘密。」
程文山終於用正眼瞧她。
「秘密?」
姜憐:「對,手札里有寶物,是我叔叔拿到手的,名叫小玉山,小玉山是商周時期的寶貝,帶著神奇的力量。」
程文山知道一些,很多寶貝從墓地出土,越久遠的,或者陪葬那年發生了什麼特殊事情,老貨也會跟著變得不一樣。
「什麼力量?」
姜憐自是不肯說的:「我也不知道,是我以前偷聽到的。」
「您只要找到小玉山,再找到一個男人叫張鶴宗,爺爺應該知道他吧,他兒子張川楓為了救董鶴爵早死的那個。」
「他是我叔叔的老師,可以輕鬆解開手札的秘密。」
程文山一直為尋找老貨的事情頭疼。
很多東西出到國外,或者想辦法送給有關係的人,能幫他在生意場上吃得很開。
「你確保這個消息是真的?」
姜憐把手從額頭上移開,手心沾滿了鮮紅的血,她豎起三根手指頭,手指頭上沾著血,鮮紅的血配上她飽含恨意和嫉妒的雙眼:「我發誓,絕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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