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的意思是，《柳謠》的這些畫面裁剪了我的稿子，用來遮蓋水印？」
「是啊，說明對方沒拿到原稿，可以證明初稿在我們這。」諸葛大勇越說越興奮。
程槿禾卻沉默了下來。
陸祈川站在一邊看了看：「能寫分析嗎？」
「老大，這事包在我身上沒問題，但是需要一點時間。」
「今天？」
「成。」諸葛大勇做了一個敬禮的動作，推了推眼鏡，前躬身子繼續研究畫面。
陸祈川低眸看程槿禾還在發呆，忍不住道：「怎麼了？這不是找到突破口了嗎？」
「阿林有原稿，我沒瞞過他，他沒把原稿給釉色，不然他們不會留下這個缺口的。」她悶悶地說道。
「那只能證明他還不算良心泯滅。」陸祈川淡淡道。
「你說他能是那種為了錢財而搞背叛的人嗎？我當初要給他加工資他都不要。」
程槿禾到現在還是覺得不可置信。
因為這件事，她也好幾天沒見到程願了，估計那姑娘跟她一樣心情複雜。
沉默幾秒，陸祈川才道：「世界上沒有完全的壞人和好人，你別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程槿禾心裡有些悶悶的不舒服，沒說話。
......
當天下午，諸葛大勇就把技術分析寫出來了，還附上了兩部動漫的畫面清晰度對比。
漫藝沒有自己的律師團隊，維權申明是JW幫忙發的。
微博下面的罵聲還是很大，沒什麼改變。
程槿禾說：「是不是可以把技術分析的帖子發出去了？」
「再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陸祈川回。
她思考片刻，道：「那就再炒一炒，如他們所願把事情鬧得更大。」
反正這是必贏局，局做的越大，贏的時候才會更爽。
諸葛大勇敲鍵盤的手一頓：「小禾花，沒看出來你這麼。」
程槿禾聳聳肩，一臉無辜。
陸祈川看著她，嘴角微勾。
......
從他們的角度來看，事情已經算是解決了。
程槿禾乾脆給工作室放了個假，反正也開不了工，那就休息嘍。
「休息？咱們工作室是要關門大吉了嗎？」小冰擔憂的說道。
周應淮和程槿禾的淡定讓她感到害怕。
程槿禾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杞人憂天啊你。」
「這不是大禍臨頭了嗎？」
周應淮笑：「別擔心，不會讓你失業的。」
程槿禾也沖她點點頭。
「好吧。」小冰帶著憂心開始休假了。
......
程願來見程槿禾了。
約在商場裡的一家咖啡店裡。
程願眉頭始終淡淡撇著，看得出來很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