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覺身上一沉,南星辰腦子清醒了幾分,她在他身下掙扎了兩下,奈何酒勁還未退去,又被他吻的腦袋發暈,兩截纖細的藕臂,根本推不動身上的那座大山。
蘇慕為一邊吻她,一邊去解她的衣裙。
衣裙被解開,女子雪白的肌膚暴露在月光下,蘇慕為愈發情難自控,他更深入吻著她,溫熱的掌心撫上了女子的柔嫩肌膚。
一股濕鹹的味道順著舌尖流入口中,蘇慕為動作一頓,她竟在他身下抽抽搭搭哭了起來。
小身板一顫一顫的,聲音無比委屈:「為,為哥哥,你欺負星兒……」
蘇慕為強壓下心頭的燥熱,從她身上起來,重新躺到了她的身側。
拍著她的脊背安撫道:「星兒不哭,是為哥哥不好,你喝醉了,趕緊睡吧。」
他摟著懷裡的可人兒一遍遍安撫,她喝的酩酊大醉,他竟想對她行禽獸之事。
蘇慕為暗罵自己:真是枉費修煉上萬年,竟然連這點定力都沒有!?
……
月色隱去,天光熹微!
一束光暈倏忽射入屋內,魔尊睜開狹長的眸子,空中出現幾個閃閃發光的大字。
司空無月速來見我。
司空無月心頭一緊,又收到了赤焰老祖的傳訊。
自從同南星辰在一起,他一直躲著赤焰老祖,這已經是他收到的第十封傳訊了。
司空無月從寒冰床榻上起身,盯著榻上的女子看了又看,不管前路如何艱難,他決不再放棄他的星兒。
轉瞬,司空無月來到了桃花小院內,一位仙骨猶存的白袍老者站在桃花樹下。
司空無月行禮恭敬道:「徒兒拜見師父。」
赤焰老祖仰天長嘆:「你還認我這個師父嗎?當初為師答應幫你救那位女子,你是如何答應為師的?」
司空無月身體一瞬間石化。
赤焰老祖手中召喚出一條打魔鞭,眸色陰沉到了極點。
司空無月雙膝跪地,重重磕頭:「師父,徒兒自小沒有父母,視您為師為父,從未忤逆過您的話,唯有這次,徒兒不能放棄。」
「孽畜!」
赤焰老祖揮起手中的打魔鞭,鞭子撕裂風聲,在空中劃出一個弧度,狠狠朝司空無月身上打去。
啪——
鞭子的響聲震耳欲聾。
司空無月沒有閃躲,脊背受了一鞭,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喉頭一陣腥甜,嘴角溢出鮮血。
打魔鞭是魔界的最大刑罰,一鞭下去,就似有人敲開你的骨頭。五臟六腑在痛,骨髓在痛,每一寸肌膚在痛,連每一次呼吸都在痛。
茅屋內飛撲出來一女子,一下子撲到司空無月的身上,將他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