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什麼,自己動手。」李文風擺手。
「吼!」
李珊瑚率先把袖子挽起來,食指和大拇指放進口中吹了聲口哨,一聲山裂般的虎嘯響起,一頭老虎從山上飛衝下山,一躍跳出幾米遠,直撲到李珊瑚跟前,朝她嗷嗚嗷嗚的叫。
「嘿嘿,小虎頭!」
李珊瑚抱住它的頭,來回蹂躪,老虎仰著脖子,一邊嫌棄一邊享受的任她上下其手。
李琉璃與李珍珠眼底都是笑意。
兩人對視一眼,也抬手吹口哨。
不遠處正在河邊飲水的兩匹馬嘶鳴一聲飛奔而來。
一黑一白疾馳,馬蹄踩踏過鋪滿石子的淺水灘,濺起一片水霧。
「白雲!」
「黑土!」
駿馬衝到兩人跟前,前蹄高高揚起,滑過地面硬生生調了個頭。
姐妹倆不等馬兒停穩,疾走兩步,速度極快的輕跳起身,空踩著上了馬。
一手輕拍馬身,在馬縱身飛出去的時候,才踩入腳蹬。
姐妹倆還一樣的操作。
「哈哈哈,好!」
李文風大笑,拍手稱好,被樊清一瞪了眼。
他忙輕咳一聲,揚聲朝飛跑走的女兒道,「阿璃、珠珠,上馬得先踩馬蹬,可不許再這麼踩著空氣飛身上馬了,危險……」
【我閨女這身手真像老子,帥死了!】
樊清一聽到他的心聲,又瞪了他一眼。
李文風眨眼做無辜狀,【媳婦兒怎麼又瞪我了?我不是說讓她們踩腳蹬了嗎?】
心裡話說完,撲哧一聲笑了。
樊清一瞪他,「你還笑?」
「媳婦,你聽我心聲。」
樊清一嗯了聲,「怎麼了?你人都是我的,心聲我聽不得?」
「聽的聽得,太聽得了。」
李文風嘿嘿笑,「拋開危險不談, 咱閨女這身手是不是賊帥?是不是很得我的遺傳?!」
「拋開危險不談?」
樊清一擰著眉又瞪了丈夫一眼。
李文風見她真生氣了,忙舉手投降,「你要相信阿璃和珠珠,她們學了十來年,騎馬就跟走路喝水一樣,絕對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樊清一抬眸,看了眼眨眼睛已經縱馬上山的兩個女兒,還有騎著老虎一躍幾米幾米往山上竄的小女兒,欣慰又有些頭疼。
她跟文風哥,是不是把孩子養的……太彪悍了?!
李文風搖頭,「這怎麼能是彪悍?這是她們安身立命的本事,女子立世不易,本事越多越能掌控自己的人生,她們就是她們,活出自己就行,不必看誰的臉色活。」
樊清一微震了下,點了頭。
文風哥說的每個字,她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