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
沒有比這更讓人覺得噁心的事了!
李文風在心裡,把自己知道的髒話全罵了個遍。
樊清一捏了捏丈夫的手。
「別急,懷胎最多十個月,傷也不可能養上二十三年,咱們再找機會就是。」
李琉璃點頭,攥了攥拳頭,「對!這事再一不再二,誰也不能逃脫法律的制裁!他們逃的了一時,逃不了一世!」
「說是這麼說,怕就怕……」
【……怕就怕狗比作者再給這倆貨發免死金牌!】
李珊瑚有點蔫兒,偏有些話她還不能放到明面兒上去說。
樊清一看了眼小女兒,眸底也盈滿了擔憂。
與人斗,他們行的端做的正,仰不愧天,俯不愧地;
與把他們一家安排成炮灰,不惜害死她一家五口,披著天道外衣的作者斗,他們……
又有幾分勝算?
……
「什麼?你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藺母一把抓住李元寶,指甲幾乎掐進她胳膊上的肉里。
李元寶吃痛,甩了甩胳膊,「你抓疼我了。」
「快說,是不是真的?」藺母幾乎是在吼。
李元寶瞥她一眼,冷哼一聲,「怎麼?不是你們藺家對我見死不救那會兒了?」
藺母說那些願意讓她進藺家門的話,她還以為藺家也為她謀劃了。
可直到她被人抓走,他們連個屁都沒放。
她就知道,自己被藺家人放棄了。
這會兒知道她懷了藺渚辰的孩子,又跟蒼蠅一樣圍上來,當她李元寶是傻子嗎?
她看了眼自己的腹部,在藺母和藺渚辰的注視下,一拳砸下去。
「不要!」
藺母伸手去攔,被李元寶一拳頭錘到手背上,疼的哎喲一聲。
李元寶眸底掠過一抹報復的快感,冷笑,「這孩子……我一點都不想要。」
「別,別,你說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藺母急的不行,扭頭讓藺渚辰說兩句軟話。
藺渚辰盯著李元寶,對藺母說,「媽,你放開她,她捨不得不要這個孩子,沒這個孩子護身,你覺得她會被送回來監外執行?」
李元寶身子一僵。
藺母茫然了一瞬,反應過來。
「兒子你說的對,她能監外執行就因為有孕在身,沒了孩子她得去坐牢,她捨不得不要這個孩子。」
藺母鬆了口氣,看李元寶的眼神很是厭惡。
「我就說農村出來的,眼皮子淺,都這會兒了,還想著拿捏我們。我要是她,就安安穩穩把孩子生下來,一能免坐牢,二能拿藺家一大筆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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