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宛如並不需要水若蘭說什麼,見她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又側身一福,轉身帶著玉潔離開,有些話她不便說,但是怕水若蘭如上一世一般會鬱結在心,期望越大,失望越大!所以早早的往水若蘭的身邊敲警鐘。
看著秦宛如纖瘦的背影,水若蘭的臉色冷凝了下來,想了想舉步往外書房行去,為母則剛,她現在己為母了,不容她有半點退縮。
如果她一直這麼柔弱,那就需要秦宛如柔弱的肩膀來護著自己了,那麼瘦弱的一個女孩子,她如何忍心……
聽說水若蘭過來,秦懷永愣了一下,急忙讓小廝把她請了進來,水若蘭很少到他的這個書房來,自搬進府也就那麼一、兩次而己。
水若蘭進來向秦懷永行過禮之後,直接開門見山的道:「表哥要如何處置後院的那幾個人?」
「先放著再看看吧!」秦懷永伸手揉了揉眉心,最近的事情實在多,他也是把先需要應付的放在前面。
「這幾個人是如何來到京中的?」若是往常,水若蘭看到秦懷永如此疲倦,必不會再說不下去,但此刻,她卻仿佛沒看到似的,繼續柔聲問道。
「應當是正巧進京科考,算不得什麼大事!錢友才為了自己的科考也不敢多做什麼!」秦懷永之前也曾經查過,覺得不是什麼大事,把人關起來再說,最近事情多,這事不重要就先拖後。
「如果這事是他妻子劉氏要鬧呢?」水若蘭看著秦懷永笑容苦澀,「表哥,是妾身連累你了,在江洲的時候,劉氏就是一個潑辣的性子,從來不肯吃虧,她是那種既便是把事情鬧大也不願意吃半點虧的性子,不一定會顧全大局!」
照今天的形勢,劉氏分明是要鬧,劉氏在江洲的時候和狄氏自然是認識的,想對付自己從劉氏的身上下手是最好的。
有些事水若蘭並不是一點都不懂,劉氏只是婦孺,既便真的把自己的事鬧大、鬧開到最後也不會扯到錢大公子的身上,他只需一句無知婦孺,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撇清楚了,並不會對他的科考造成什麼大的影響。
「若蘭,你放心,我不會讓這事發生的,劉氏是錢友才的妻子,他妻子胡說,不會讓他落得了好的。」見水若蘭笑容苦澀,秦懷永安撫她道,這其實也是他真實的想法,覺得劉氏和錢友才不可能真的鬧出什麼大事來。
有科舉在錢友才前面吊著,錢友才自會把劉氏管好。
「表哥,如果錢友才連自己的妻子也不想要了呢?」水若蘭道。
「什麼?」秦懷永覺得自己沒聽懂水若蘭的意思,訝然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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