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伯夫人不再多說什麼,只向升嬤嬤點了點頭,帶著自己的人急匆匆的往內院而去。
升嬤嬤笑著看永-康伯夫人離開,待得看不到永-康伯夫人的人影了,才皺了皺眉頭,臉上的笑容隱去,這是真的有事情?
怎麼真的這麼巧?
對著永-康伯夫人的背影看了半響,也沒發現什麼,無奈的轉身離去,這一次是真的離開寧遠將軍府了,她要去向夫人稟報,秦府是真的出了什麼事,不但寧遠將軍沒時間見自己,連永-康伯和永-康伯夫人也匆匆的趕了過來。
馬車之後,升嬤嬤還在想方才的事情,這事怎麼就這麼巧,怎麼就在夫人決定要把秦二小姐弄成府里來的時候,就出事了。
過年,府里亂,秦二小姐又不是府里的親戚,如果出了點什麼事情,似乎也怪不到自家夫人的身上。
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白白的浪費了呢?
升嬤嬤滿心糾結的回了興國公府。
不說升嬤嬤這裡去向興國公夫人如何匯報的,但說永-康伯進到玉蘭閣,一進門便看到死在地上的那個丫環,被她那雙失去生機的眼睛瞪著,永-康伯也被嚇得倒退了兩步,差點摔倒。
伸手一把扶住牆,定了定神,看向坐在主位上的秦懷永,臉色很是不好看。
秦懷永的邊上狄氏伏在周嬤嬤的懷裡,還在拿帕子抹眼淚,聽到永-康伯進來的聲音,抬起頭,一雙眼睛都哭紅了。
另一邊狄岩也坐著,整個人頹廢的低著頭,仿佛是霜打的茄子似的。
定了定神,永-康伯大步上前,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舅兄,請坐下說話!」秦懷永伸手示意道。
永-康伯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定。
「舅兄,這丫環你認識吧?」秦懷永沉著臉看著地上死了的丫環道。
「這誰?我不認識!」永-康伯仔細的看了看,沒認出是誰,困惑的搖了搖頭。
「這是岳母大人送來的丫環,說是服侍我的,特意送來分水氏的寵,我不知道岳母這是何意,水氏現在還懷著身孕,若有一個不好,必然會出事。」秦懷永也沒跟永-康伯繞圈子,冷笑一聲道。
「舅兄,我不知道哪裡得罪了岳母,讓岳母這麼對我,水氏肚子裡可能是我唯一的子嗣,況且水氏還是我明媒正娶的平妻,也是你們府上承認了的,為什麼會特意送這麼一個女子過來?」
秦懷永這一刻沒客氣,手用力的往桌面上一拍,武將的凌厲氣勢立時讓永-康伯多了幾分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