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邵宛如極是無語,沉默了一會,把玉佩小心的收在袖中,既然這事她之前是答應下來的,不管楚琉宸做到什麼地步,她也得配合著。
雖然說這會就讓太后娘娘明了,有些早,但是想想楚琉宸,可能真的被太后娘娘逼婚逼的有些急了,之前太后娘娘要替這幾位皇子選妃的事情,己經傳出許多了。
「那我先替殿下收著,若什麼時候殿下需要了,只管找我要就是!」想了想,她覺得還是把話說的更明確一些為好,也免得到時候楚琉宸另外有看中的人了,一時倒生出許多事來,還不如把話扔有這裡,簡單明了。
「行,行行,本王若是要了,只管向你要就是!」楚琉宸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點也不想再說這玉佩的事。
看著她小心翼翼的把玉佩收起來,一副我就是先替你收著,等另有合適的你再送人的樣子,就覺得心口悶悶的氣。
心情不爽的很!
既然不爽,神色就有幾分不善,瞪著邵宛如問道:「說說你們府上昨天是怎麼回事?」
侍衛回去之後,把事情的經過向他複述過一遍。
「應當是想謀算我,毀我名節,亭子中的女子既然沒人看到臉,但看到相同的衣裳,也能猜到是我,再加上水跡往我這邊來,我又洗過澡換過衣裳了,這事不是我也是我了!說不清楚!」
邵宛如撲閃了兩下長長的睫毛,帶著幾分幽深的道。
「興國公府就這麼容不下你?」楚琉宸慢吞吞的問道,「不是說是你的血脈親人嗎?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血海深仇不成?」
這話說的邵宛如心頭一跳,想了想,帶著幾分苦惱的道:「王爺,您覺得我若是扶了皓兒,搶這個興國公府世子的位置,算不算得上是血海深仇?」
有些事,她還是有些疑問,這時候忍不住拿出來向楚琉宸垂問。
真的只是因為世子之位嗎?
上一世的時候,皓兒己經出了事,自己也還是一樣被死在興國公母女的暗算中。
「斬草除根?」楚琉宸忽然笑了,聲音極是好聽,但又很冰涼。
仿佛有什麼狠狠的划過邵宛如的心防,讓她原本就薄弱的防範驀的破碎,手指微微顫抖了兩下,才握住手邊的茶杯,拿起茶杯狠狠的喝了兩大口。
因為急促,嗆到了,一時間側過頭去,發出驚天動地的咳嗽聲,才喝的水也嗆了出來,嗆的眼淚也流了下來。
眼前突然出現在塊帕子,白色大氣中帶著淡色的格子。
又用力的咳嗽了兩下,抬起一雙帶著霧氣的眼眸,順著帕子看向楚琉宸的手,然後是楚琉宸。
似乎是對她的反應,覺得極有趣,楚琉宸彎了彎唇角,手中的帕子塞入邵宛如的手中,懶洋洋的道:「自己猜到過?還是早就這麼想了?」
如果不是早就這麼猜想過,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
邵宛如垂眸,長長的睫毛倦怠的搭在有些蒼白的臉上,直言輕嘆道:「之前是這麼猜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