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顏茹手揮了揮,不悅的開始趕人了!
「你大哥那裡我會解釋的!你父親……這種事我跟他商量不著,他心裡還不定怎麼想的,說不得還把那個女人……」興國公夫人道。
「母親,你就別再解釋了,一天到晚的吃這個飛醋有意思嗎?父親和那個女人如何,跟你都沒關係,一個瘋了的女人值得你念念不望這麼多年?讓你失控還壞了大事?母親,你是真的蠢笨還是假的蠢笨,非要跟個瘋子吃什麼醋,怪不得父親現在也是越來越不喜歡見你了!」
邵顏茹淡冷的拿起桌邊的茶,喝了一口之後,笑意不達眼底的道。
被自己親生的女兒如此嘲諷,興國公夫人就算是再好的涵養,這時候也忍不下去了,這番話實在是太往心窩子上去了。
「茹兒,這種事,你不懂,也不必維護你父親,這也不是吃醋不吃醋的事情……」
「母親,你還是算了吧,跟你說也說不通,這次宴會的事情,你就幫我告病吧,就說我從山上下來,就得了風寒病了,讓府里的大夫看看,再讓府外的大夫也看看!」
邵顏茹不耐煩起來,揚眉道。
被自己的女兒一再的嘲諷,興國公夫人心口悶悶的氣,一口氣吐出來不是,呼進去不是,但這會又不能不管正事,索性裝著沒聽清楚邵顏茹前半段話,平了平氣,乾笑了一下道:「府里的大夫讓他給你報個風寒倒沒事,府外的恐怕會不行。」
宮裡舉行的宴會,如果報了病,但沒病,那就是欺君之罪,雖說宴會的事,不過是為了選妃,而且還聽聞就是走個過場的選妃,但怎麼著也是皇后娘娘的意思,真的違了皇后娘娘的意思,這事情就可大可小了!
「母親可真是沒想法,找幾個丫環,潑幾分盆水,讓她們不換衣裳呆個一晚上,看看誰病的最重,就抬到我這裡來,落下帳子讓大夫看一看,不就行了!」
邵顏茹漫不經心的道。
這麼一個大冬天,穿著厚重的衣裳都嫌冷,這麼大冬天澆幾盆水上去,又捂個一晚上,病的沒命都有可能。
不過幾個丫環的命無所謂的。
興國公夫人聽了眼睛一亮,立時連連點頭,「好,好,好,還是你有法子,我現在就去叫人做。」
「現在不嫌太早了點吧?母親,這會太陽還高照著哪,你辦這種事的時候,不會找到晚上,少人看到的時候去做?」
邵顏茹覺得自己真的沒辦法和自己的母親說下去了,完全就不是一個套路上的,怪不得會輸給一個才到京城的土包子,連累自己不得不下山。
這麼算起來,那個土 包子也就不過比母親強一點、兩點罷了,就這麼兩點,她還是看不上的。
不再理會陪著笑臉的興國公夫人,邵顏茹在想自己接下來要先見的是玥王,還是先私下裡去見周王,當然這所謂的見,肯定不能是特意跑一趟的意思,得在不經意間看到,而且還得表示自己的無奈。
兩邊都搭著才能在最後的時候搶下那個皇后之位。
三年、四年她等得起,憑自己的容色,以及錦上添花的才名,不管是誰坐上太子妃的位置,都不是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