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邵宛如睡的很晚,可既便睡的晚,也還是沒發現什麼,後來只能無奈的把畫卷了起來,休息了。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天色尚早,讓玉潔把畫去敲開邵顏茹的門,把畫送了過去,說方才外面有人送過來的,說是普善師太托宸王的手送的。
書棋已經起來,邵顏茹卻沒起身,但這敲門聲倒是把她敲醒了,待得書棋拿著畫進來,她也就起了身。
聽到床上有聲音,書棋急忙放下手中的畫過來掀起紗帳,把邵顏茹扶了起來。
「方才是什麼事?」邵顏茹問道。
「是二小姐身邊的玉潔,說方才院門外有宸王的人送來普善師太的一副畫,說是要送給大小姐的。」書棋道。
「普善師太送的?」邵顏茹皺了皺眉頭,昨天她去看普善師太的時候,就沒見到人,門口被宸王府的侍衛守著,說普善師太在收拾東西,馬上就要下山進宮去了,閒雜人等不能進去。
若這次來的不是宸王府的侍衛,邵顏茹一定不會那麼乖乖回來的,但裡面的人是宸王府的,她不敢。
宸王的性子向來喜怒無常,而且還不憐香惜玉,誰知道他不會命令把自己扔出去,到時候丟臉的可是自己了。
堂堂一位第一美人,若是讓人傳著說是被人丟出來,那可是她一輩子的污點,她的身上不能有污點,她必須是完美無缺的。
惺惺然的回來之後,也就不再去打擾普善師太,見到還是不見到普善師太,其實於她並無礙,原本就是普善師太的意思,讓她在她進宮之前去見見她。
現在有這卷畫送過來也解釋得通普善師太之前讓她過去的意思了,從床上起來,散著頭髮走到畫卷前,讓書棋幫她打看,細看了看,下面的私章的確是普善師太的,她見過普善師太用印。
普善師太畫的畫卷很少,而用印的就更少了,邵顏茹也算是跟著普善師太學了一段畫的,普善師太也真的教了她不少,偶爾也會自己動手畫一幅,但這種畫基本上都不用印,唯有一次,她看到普善師太在用私章,這還是她不小心看到的。
而後她也曾經詫異的要求看看普善師太的這枚私章,上面的字她到現在也沒認出來,但是被普善師太拒絕了,只說這字體也只是象字而己,是小的時候自己的一個閨蜜刻的,並不是什麼名字,因為刻的不太象,所以字體看起來也是發飄的,不太象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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