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掛到樹上的主意,可也是這位五小姐自己想出來的。
「真的沒事?」大長公主還是不放心。
「真的沒什麼大事!」齊珏再次保證道。
看齊珏一再的保證,大長公主的心才真正的落了下來,拉住邵宛如的手怒聲道:「灼灼可知是誰想害你?」
方才只關心邵宛如的身體,大長公主這會才有時間問起之前的事情。
「姑祖母現在可以去查一下那邊的痕跡,如果所料不差的話,應當是用了使馬發狂的草料了!」
楚琉宸道。
「什麼草?」瑞安大長公主驚訝的問道,她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草,也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
「長興草,這種草可以讓馬發狂,馬車下來的時候的路邊應當有這種草放著,而且還是在通往懸崖的路上!這種草不是中原地帶的,是邊韁遊牧一帶的,但既便是在那裡,這種草也極少。」
齊珏解釋道。
這種草激得馬發狂,失足掉下懸崖,不管是誰來查也查不出這事有什麼事,況且這馬也掉落下了水面,這時候己死,想查清楚就更難了!
能夠在這個一個關口安置好下這麼一個算計,還讓下麵茶肆中的人看了個一清二楚,目地就是想讓這些人當證人,可以清楚的看到馬車翻出去的樣子,以此來做為馬車是自己不小心滑出去的人證。
才下的雨,山路打滑,再加上天色暗下來,又是下山的最後一段路,馬車夫最鬆懈的時候,這麼幾個條件足以讓人覺得這事情只是一個意外,而眼下他們要做的就是把這個被人已經處理乾淨的意外,重新變成意外!
能算計的這麼准,讓馬車就在那一段地方出事,唯有長興草可以做到,但是可以肯定,就算之前用了長興草,這時候也早己被收搭乾淨了,而正巧楚琉宸的手裡也有這麼幾株長興草。
「我現在就派人去查!」瑞安大長公主怒聲道,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姑祖母,請慢,這會可能應當已經收拾乾淨了,您既便去也只是做個樣子,查不到什麼!」楚琉宸揮了揮手,小宣子從他身後站了出來,把手中的一個小盒子遞向大長公主。
「姑祖母,這裡有幾根長興草,你先讓人帶過去的時候把這幾根草埋到泥里,踩上幾腳,做出輾碎的痕跡,然後您再過去,當著一眾人等查出一些痕跡,但還需留下一兩根給刑部的查!」楚琉宸眯起了眼睛,慵懶的道。
普通人是不知道這種長興草的,但刑部的人不同,刑部自有一些懂得奇門偏方的人才,讓他們查到是最合適的。
瑞安大長公主己明白楚琉宸的意思,點了點頭,當下就讓人接了盒子,匆匆離開。
「齊大夫若沒什麼事,也早早的回去吧!」楚琉宸揮了揮手,對還在慢吞吞的擦手的齊珏神醫道。
齊珏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他就知道這位爺是過河折橋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