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邵顏茹拉著手中的帕子,眉頭緊鎖,但神色也沒了方才被激之後的煩燥,這個時候她不能輕舉枉動,若是驚慌失措冒冒然的上門,必然會讓人查覺,就算去往後門,也是不合適的。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底所有的煩燥,此事還得從長計議,自己的事情其實到現在還不算解決,若再出了一些其他的事情,這才是萬劫不復,她要鎮定!
馬車夫這一次沒猶豫,馬車徑直往興國公府而去。
到了府里,馬車停穩,邵顏茹從馬車上下來,帶著書棋緩步去了興國公夫人的映月院。
興國公夫人正在處理事務,見邵顏茹一臉沉靜的進來,手揮了揮,一屋子的丫環、婆子無聲的退了下去。
唯有升嬤嬤留了下來。
「如何了?」看女兒眉頭緊鎖,興國公夫人心裡有了幾分焦急,沒等她坐下就問道。
邵顏茹坐了下來,拿起升嬤嬤奉上的茶水喝了一口,然後緩緩的放下,抬起頭道:「母親,邵宛如油鹽不進的很,沒說大伯父留下什麼東西,更是語帶威協,底氣足的很!」
「她怎麼敢……」興國公夫人的手在桌面上狠狠一拍,嘴角泛起陰冷。
「母親,大伯父到底留下了什麼東西?」邵顏茹看著興國公夫人,期望的道。
興國公夫人揮了揮手,有些不耐煩的道:「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你父親的意思是說你大伯手裡可能有些重要的東西,但具體是不是真有,還不確定,要讓邵宛如拿出來給我們看過才知道!」
這事說起來興國公夫人的確很鬱悶,興國公所言不詳,只說這些東西對整個興國公府都很重要,關係到整個興國公府的前途,如果能找到,對興國公府的利益是極大的,而且還可以保證自己的兒子最後必然勝出,可以登上世子之位。
為了興國公上摺子給邵元皓請封世子的事情,興國公夫人和興國公兩個為此還大吵了一架,感應到喉嚨處火辣辣的疼,興國公夫人眉間恨毒,都是那個賤女人,必然是那個賤女人,一定是那個賤女人的原因。
為了那個賤女人,他居然做到這個地步,甚至為此犧牲自己的兒子,每每想到這裡,興國公夫人就覺得心裡仿佛有什麼壓在上面,讓她喘不過氣來。
她的兒子居然要仰人鼻息,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