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如心頭冷笑,邵顏茹這是惱羞成怒,口不擇言的只想把自己壓制住了,「大姐這話說的好蹊蹺,是你說玥王府去誰的事情,這種事情既不是我們也決定的,也不是我們能議論的,大姐何故要如此說?」
邵宛如不慌不忙的道。
「你……」邵顏茹氣的伸手想指邵宛如,卻被邵宛如打斷了,「大姐,我們兩個是什麼情況,我們兩個都知道,又何必裝什麼姐妹情深,三姐跟你姐妹情深,就成了這個樣子,我若是再跟你姐妹情深,到時候不定怎麼樣了!若大姐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邵顏茹怒氣全衝上腦,拿起手邊的一個靠墊往邵宛如的身上砸過去,一邊恨聲道:「邵宛如,你也是我們興國公府的小姐,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三姐的事情怪我嗎?我也是不知情的,哪裡知道這裡面還會有人陷害我們!」
既便到這種時候,邵顏茹還是很謹慎的,不敢有絲毫的口風露出來。
玉潔反手一把抓住扔過來的墊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邵顏茹,緊緊的抿了抿唇,如果不是小姐不許,她甚至想把手中的靠墊扔回去。
「大姐,當時要害的人是我吧?聽聞皇上那邊還在暗中查訪,糈國的混毒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王侍郎不一定能抗住!」邵宛如微微一笑道。
邵顏茹越憤怒,她就越平靜。
邵彩環的事情對於邵顏茹來說,雖然不是致命的,但足以讓她成為別人關注的重點,而且這關注點還不是以往所說的溫雅端莊。
這事成了邵顏茹心口上的釘子,想拔拔不掉才是最要命的,心情會越來越煩燥,越來越失了常理。
邵宛如說完不顧而走,獨留下在床上氣的喘粗氣的邵顏茹。
待得邵宛如離開,邵顏茹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恨得咬牙切齒,忽然伸手一揮,床邊案几上的茶盞、茶壺全部掃落在地,發出巨大的破碎的聲音。
書棋嚇的「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屋內很安靜,詭異的安靜,書棋額頭上不由的冒出了冷汗,大小姐已經多麼沒有這麼失控生氣了!
「邵宛如……我一定會把她送到最骯髒,最下賤的地方!」咬牙切齒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裡顯得特別的清楚。
裡面飽含的恨毒,讓跪在地上的書棋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頭伏了下來,一動也不敢動的伏在地上。
好半響才聽到邵顏茹重新冷靜下來的聲音:「你現在就去找玥王殿下,就問問玥王殿下,為什麼方才不進來?」
她現在儲秀宮的處境並不好,以往的兩、三好友看到她都很戒備,這讓她很被動,這才有了今天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