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跪伏在地上哭成一團,假裝沒聽到太夫人的話,希望就此可以矇混過去。
她不敢多回答太夫人的話,怕太夫人聽出什麼破綻來。
「五丫頭,你來說!」太夫人見邵潔兒不說話只會哭,眼光落到了邵宛如的身上,比起邵潔兒,邵宛如的神色幾乎是平靜若水的。
看到這對比,太夫人就覺得心頭又狠狠的抽了一下,這個時候哭的不應當是邵宛如嗎?不應當是邵宛如向自己哭訴她的清白嗎,蔣氏自傷被人救下,當時屋內只有邵宛如,再加上她之前吩咐的話,前後一聯繫,可不就是邵宛如為了她母親的一些嫁妝要逼死長輩嗎!
趙府的小姐守在院門外聽的清楚,邵宛如百口莫辯,這時候哭倒在自己面前才是。
可事實卻於太夫人預料的完全不同,怎麼會這個樣子?
「祖母,我和二姐進屋沒說幾句話,二夫人就生氣了,當時就拿起茶杯砸向了我和二姐,我避的快一些,沒砸到,二姐姐就被傷到了,之後二姐姐就哭著走了,我和趙熙然小姐一起傳達了祖母的話之後,就離開了。」
邵宛如簡單的道。
「你和趙小姐一起進去的?」太夫人敏銳的抓住她話中的一些特殊的意思。
站在太夫人身後的郁嬤嬤抬頭看了看邵宛如,眼角跳下跳,頭低了下來,看著自己面前的一角地面,一動也不動的站著。
「我和趙小姐一起進去的,我怕二夫人又發瘋要砸我,拉著趙小姐壯壯膽!」邵宛如點點頭道。
「糊塗啊,這是我們興國公府的醜事,怎麼有讓其他府上的小姐跟著看熱鬧。」太夫人用力的拍了拍桌角,瞪著邵宛如怒斥道。
「祖母的意思是寧可我被二夫人打了,和二姐姐一個樣子,也不能讓人看到二夫人現在這種瘋狂的樣子?」邵宛如淡冷的剖析道。
這話說的太夫人聲音一噎,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了,她當然不能說寧可這個樣子的。
「聽說趙燭姐是大哥未來的媳婦,也是我們府上未來的大嫂,況且祖母也讓趙小姐陪著我們過去,那意思就是默認了趙小姐,我想著既然是趙小姐默認的,就拉著趙小姐一起進去了。」
邵宛如坦然的道,仿佛真的只是這麼想的似的。
太夫人一口氣悶在胸口上不來,又下去,只恨恨的瞪著邵宛如。
對於太夫人的這種恨怒,邵宛如並不在意,兩個人對望了一眼之後,邵宛如還露出幾分茫然的表情,仿佛到現在也不明白自己哪裡出錯了。
太夫人越發的懊惱起來:「讓你對蔣氏說的話,你說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