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潔應命走到讓前,拉開門,看著門外的女子,皺起了眉頭。
「請問宸王妃是不是在這裡?」女子看著玉潔客氣的行了一禮後問道。
「沒有!」玉潔不客氣的把門一合,就要關上。
女子用力的推了推門,忽然跪在了門口:「請讓我見見宸王妃,我……我有事情要跟宸王妃說。」
「讓她進來吧!」玉潔還要趕人,聽得背後邵宛如的聲音,只能把門打開,冷聲道:「進來吧!」
她是怎麼看這女子怎麼不順眼,興國侯的外室跟自己王妃有什麼關係,一而再的找自家王妃做什麼!
這個叫娥娘的站了起來,進到包間裡,玉潔在她身後把門合上了。
看到邵宛如,娥娘很激動,嘴唇動了兩下之後,忽然跪了下來:「奴婢見過五小姐!」
說完眼淚落了下來,頭低下向著邵宛如重重的磕了三個頭,才抬起來,滿臉是淚。
邵宛如的目光落在娥娘的身上,能找到這裡來,代表的就是她一直在盯著自己,應當也是猜到了自己今天會過來,特意的守在這一帶。
馬車上面的宸王府的標記,若是仔細一點的確能盯上自己。
只是車來車往的這麼多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管你有什麼事情,都不必來尋我,我跟興國侯府的這種事情沒關係,也不會伸手阻攔,若你自己有本事,想如何都行!」邵宛如眸色平靜的道,揚起的水眸一片冰冷。
「五小姐,奴婢有不得不來的理由,奴婢……」娥娘伸手入懷,從懷裡取出一封信,看著象是一封信,泛黃的顏色代表的是時間的久遠,這是一封已經過了很久的信了,「五小姐,奴婢是來送信的,並不是因為興國侯要讓奴婢進府里的事情。」
「那天當著侯爺的面,奴婢不方便說什麼,這才在後面尋到五小姐的府上,只是後來聽說五小姐受傷了,奴婢就更加進不了宸王府了,這一次聽聞糈國公主進京,是宸王帶過來的,想著五小姐必然也會出現,這才守在這裡,等著五小姐。」
邵宛如沒接,袖中的手緊緊的握著帕子,臉色依然平靜的仿佛沒有一絲波瀾,但實際上她的掌心已經有了汗意。
心跳的加速,幾乎不能自抑。
一封信,一封信嗎?奴婢之稱,還有之前娥娘到自家府前見自己時,讓人傳的話,似乎都在讓她清醒的知道一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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