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接了信之後,沒幾天郡主就沒了,奴婢被侯爺帶走,這信一直就藏在了奴婢身邊,連侯爺也是不知道的,奴婢是外室,一直養在外面,平日裡也從不於人走動,並不知道五小姐已經認回來的消息,那一日見到五小姐,才聽侯爺說您已經找回來了。」
所以,這是一個毫不知情了!
「那你當初為什麼沒跟外祖母說外面還有一個我,你應當是知道秦將軍的吧?」邵宛如沒接信,目光冰寒的看著娥娘,一字一頓的問道。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以前自己最早的存在,是沒人知道的,除了邵靖和蔣氏一家,其他人都不清楚。
卻原來還有一個人是知情的,這讓她如何相信眼前的女子。
縱然這女子哭的再情真義切,她也不會信。
上一世的時候,也有這麼一個外室在,應當也是她,卻從來沒見她傳進片言隻語,和自己從沒有半點關係,眼下想不到居然還和自己牽扯這麼深。
聽聞母親找到的時候,已經是瘋瘋顛顛,精神不正常,眼前的這位女子應當是正常的吧,但她什麼也沒說,隱瞞了一切,隱瞞了母親還有自己這麼一個女兒在。
「奴婢知道,奴婢知道的,但那個時候是郡主不讓奴婢說,郡主雖然有些不正常,但偶爾也有清醒的時候,囑咐奴婢不能說出您,怕您的不安全,蔣夫人那個時候得太夫人的器重,郡主正常的時候尚且不是對手,更何況當時那種情況下,郡主不讓奴婢說的,說您在那邊應當沒什麼事的。」
娥娘繼續哭道。
「五小姐,奴婢全聽郡主的,郡主這麼說,奴婢就照做了,當時郡主跟奴婢等離開的時候,您跟世子還是好好的,郡主後來一會清醒一會糊塗,一會說您有世子護著,一會說你就算找回來也不安全,她護不住您!」
好一個又是無可奈何,全推在自己已逝的母親身上,邵宛如眯眼,掩 去眸底的一抹殺意,藏不住了才現身,這個女人背主棄義不說,還跟邵靖兩個早早的勾搭上了,甚至於自己父母親的事情還跟她有關。
但眼下卻不是撕破臉的時候,平緩了一下心頭的嗜血感覺,邵宛如冷聲問道:「既如此,你就跟了二叔了?你是我母親的丫環,就永遠是我母親的人,跟著二叔算什麼,哪有當小叔子的要了嫂子身邊的丫環的事情!」
「五小姐,奴婢也是沒辦法,奴婢那個時候沒有自保之力,唯有侯爺看在世子的份上,願意護著奴婢,蔣夫人又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奴婢沒奈何被逼出了府,之後就一直由侯爺護著。」
娥娘哭著道,不管邵宛如問什麼話,她這裡也都能解釋。
唇角無聲的勾了勾,邵宛如斂去唇邊不經意的嘲諷,很完美的解釋,但也過份的完美了,讓人覺得不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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