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宛如冷笑道問道,眼眸一片寒冰。
這事雖然是她第一次知道,但她卻更加失望,章棲蘭果然是早早的就懷疑了自己,卻在自己面前什麼話也沒透露出一分。
這所謂的情義,恐怕早已經在這話傳過來的時候變了質。
原本以為章棲蘭也是合心的朋友,眼下卻覺得自己終究是看錯了,如果章棲蘭當自己是朋友,聽到這種事情起疑的時候,第一時間要問的是自己。
她卻從未對自己說過,只把心思暗藏起來,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給自己一著狠的,就如同這一次,如果讓人發現自己和一個下人躺在一起,這事情到後來說不得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能保全。
宸王妃又如何,被陷害又如何,失了皇家的體面,再鬧個沸沸揚揚,縱然楚琉宸想護著自己,太后娘娘和皇上恐怕都不許,或者就算是留著自己的性命,宸王妃的位置是保不住了,不是貶為妾室,就是送歸興國侯府。
看似簡單的一著,對於女子來說,卻比奪人性命更加惡毒。
「你……」章棲蘭內心最深處的感覺被翻了出來,又羞又惱,「你方才還跟玥王兩個拉拉扯扯,在假山後面不知羞的幹了什麼,就算沒有方才的事情,你其實也是對不住宸王,對不住我的!」
這話說到後來,章棲蘭原本的心虛又變得激怒。
「你以前說的尚且不談,這次總是真的吧,難道這種時候我還應當容忍你不成?」
方才的事情梗在喉嚨口,之前難以出口,眼下的情形卻衝口而出。
說完憤恨的看著邵宛如,憤怒不已。
「章棲蘭,其實你不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你如果不是早早就打算算計我,就不會早早的安排了人手,也不會早早的準備了藥末,你別告訴我,這是元安郡主或或者是兩位公主為你準備的,至此其他的事情,相信你也早早的便布有退路。」邵宛如道。
這話說的咄咄逼人,逼的章棲蘭面對著心中的不堪。
「方才我跟玥王相見,是因為玥王聽說你請他過來,他被約過來看到的卻是我,想來一會玥王會親自問問你的,章小姐自己聽玥王的解釋就行了,至於我,章小姐以後請離我遠點。」邵宛如道。
說完目光帶著幾分嘲諷的看了一眼章棲蘭,以及邊上戰戰兢兢的粗使婆子和暈倒的男子,唇角一勾,「章小姐,最好找一個理由,說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元安郡主和兩位公主說不得就要到了。」
「你……你什麼意思?」章棲蘭大駭,急問道。
「我沒什麼意思,只是眼下這局當由你來解釋,否則我恐怕會把事情的緣由全說出來,到時候章小姐的名聲沒了不說,還得連累到令尊,至於玥王妃的位置,你可能也得拱手讓給別的女人,你既然願意讓,自然有人願意收!」
邵宛如道。
這一次,說完抬腳往外走,返身往正屋過去,兩個丫環緊緊相隨,守護著她,待進了屋子,徑直進到裡屋,坐到當中的床上。
「王妃……」玉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