鋮王氣的咬牙切齒,這事居然燒到 他身上,原本這事還真的跟他無關的,眼下卻有引火燒身之嫌。
這個邵潔兒當初還準備進自己的鋮王府,眼下也成了別人彈劾自己的證據,證明自己的確有這個可能。
不管是因愛成恨,還是其他原因,或者不可告人的目地,都有可能讓自己做同這種事情來。
想起皇兄之前的斥責,鋮王這氣就不打一處來,他也生氣,很生氣,被砸了摺子的不只是邵靖,還有他。現有後腦勺處還鈍鈍的痛,更讓他氣憤的是,他手底下的勢力在昨天晚上,居然真的被人掃了二處。
這都是邵靖惹出來的禍事。
「王爺,這……這……」邵靖驚的連話也說不完整了,原本還想來向鋮王討要法子的,最好能對付宸王,只能對付了宸王,才可以牽制住邵宛如。
「你還有何話可說?」鋮王厲聲道。
「王爺,為臣……為臣覺得刑部的人查不到什麼的,不會查到蔣氏死在為小吏的手中的。」邵靖咬了咬牙,定定神道。
這會不死撐也得死撐著了。
「不會查到?」鋮王冷冷的道,「邵靖,你是不是感覺太好了,現在多少人要參你,你不知道吧?也是,你現在基本上連上朝都沒有了,自然不知道別人怎麼參你的。」
邵靖的臉漲的通紅,他眼下的確沒了上朝的資格,原本他還是朝中重臣,卻因為一而二的出事,眼下不得不在府里閒著。
連面聖都不能,又何來聖寵,更別說見到別人參他的摺子。
「為臣府里的事情都是私事,就算是私德有虧,也跟他人無關,蔣氏之死,在刑部,刑部自己查不出案子來,就把事情推到為臣的頭上,為臣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自當找幾個好友,一起為為臣審訴,為臣髮妻死了,為臣也很難過,為臣的府里更是亂成了一團,這些人是不是就見不得為臣的好了。」
想起自己原本受皇上器重,眼下卻落到這步田地,邵靖也很生氣,忍不住氣憤的道。
總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走了霉運,也不知道哪一步走錯 ,幾乎一步錯,步步錯,到如今再難上前似的。
以往的興國公府有多興盛,眼下的興國侯府就有多不起眼,想到這裡邵靖就憋屈憤怒不已。
「邵靖,眼下的事不是由你說了算了,如果你沒膽子的話,這接下來整個興國侯府都廢了,聽說你昨天晚上還把人給接到了興國侯府了,今天準備讓族老們上家譜了?」鋮王勾了勾唇,嘲諷的笑道。
「王爺,為臣這也是為了王爺,總不能讓人覺得王爺身邊的女人是茹兒。」邵靖一慌,怒氣立消,急忙巴結的看著鋮王道。
鋮王沒接他的話,只是意味不明的道:「聽說你府里新進的那個女人,身份不錯,而且還得了文相夫人的青眸,那就去求文相夫人,讓文相幫你,只要文相出手,把這事說成你府上的私事,把蔣氏跟你撕扯開,你就什麼事也不會有,等他日本王出頭了,自有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