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可能,他當時雖然可能被他們看到,但也只是看到而已,那時候後荒馬亂的,見到一兩個有些眼熟的,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他們憑什麼認定是自己,而且那個時候他們兩個認識自己嗎?邵靖不相信。
他過去的時候,是有準備的,所以一眼就認出了秦懷永和齊平,可是他們兩個並不認識自己的。
文溪馳這是詐自己?
這麼一想,心裡定了下來,嘲諷的勾了勾唇角:「文大人,可真是說笑,懷遠將軍和齊知府當時並不認識我,又怎麼做證?就算是現在,齊知府應當也是不認識我的吧?」
「興國侯是不是就是打的這麼一個主意,才有持無恐的?」文溪馳笑問道,神色很是和氣,卻比方才更讓邵靖覺得心頭震顫,兩府是鄰居,比鄰而居這麼多年,當然知道文溪馳少而多才,眼下這個時候是真的掌控了所有嗎?
「文大人說什麼,我實在聽不懂!」邵靖心裡慌,臉上卻不顯,反而看著越發的沉穩起來,看了看高坐在上面一言不發的尚書和兩位侍郎,問道:「尚書和侍郎大人是何意?莫不是也認同了文大人的意思?我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幾位大人這是故意往大里扯,為的是宸王殿下嗎?」
為了拍宸王的馬屁,故意折騰自己。
「興國侯可知道你當初丟了東西在邊境?」文溪馳沒理會他的挑釁,目光幽冷的問道。
一件件證據送到刑部的時候,震驚了整個刑部,宸王府送來的證據,有的根本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得到的,但偏偏就這麼清清楚楚的呈了上來,這麼多的證據面前,就算邵靖再抵賴都是沒用的。
刑部幾位大人這麼穩得住,甚至上來就給邵靖手銬腳鐐,也斷定了邵靖這次必然逃不脫。
可以說邵靖眼下做的一切都是沒用的,刑部的幾位大人很明白,同時也暗暗心驚,宸王殿下果然不容小窺,就這麼把一件十幾年前的懸案解決了。
興國侯府之前的事情都是小打小鬧,不管鬧騰的多厲害,都是小事,宸王府暗中憋著的才是大招。
在所有的證據沒有掌握之前,宸王府很沉得住氣,靜靜的看著興國侯府二天一小事,三天一大事的鬧,待得證據一一排開,才發現事情已成定局,可以說宸王府把娥娘和所有證據送到刑部的時候,事情的真相就已經很明白了。
一招之下,邵靖眼下的情形就是跳粱小丑。
「我……我有什麼證據?」邵靖不相信,反問道,當初出京、回京他都很小心,怎麼也不可能有東西拉下。
「興國侯是不相信了?」刑部尚書忽然開了口,似笑非笑的看著邵靖,看得邵靖心頭髮寒,眼眸不自覺的抽搐了一下,他覺得,是不是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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