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聽聽,姜家這些白眼狼,究竟都幹了什麼!
竟敢趁他昏迷時欺負他的妻兒,他饒不了他們。
「大伯三叔這幾日一定會有所動作,且看看他們到底意欲何為。」姜舒同姜父合計,來一招引蛇出動。
「行,爹現在這副模樣什麼也做不了,都聽你的。」姜父悵然長嘆,既惱命運不公,也恨兄弟鬩牆。
他想幫姜舒分擔出謀劃策,可一動腦費神思考,便覺腦袋疼痛不已,只能什麼都不想,靜心養病。
姜家偌大重擔,壓在姜舒一個姑娘家身上,令人心疼又無能為力。
看到姜父頭疼欲裂的模樣,姜舒更加堅定了要撐起姜家,不讓姜父再操勞的決心。
娘爹護了她二十多年,現在該她護著他們了。
翌日一早,陳太醫離開前讓方醫女再施針一遍。
這次陳太醫什麼都沒說,只在一旁觀看。
確認方醫女能獨自照顧姜父後,陳太醫放心走了。
姜舒送陳太醫上馬車,千恩萬謝道:「車裡給大人備了點謝禮,聊表心意,望大人笑納勿棄。」
陳太醫看著知恩圖報,謙遜有禮的姜舒,想到那日郁崢的態度,笑的諱莫如深。
待上車看到姜舒準備的謝禮後,陳太醫嘴角的笑更深了。
車裡只有一隻一尺見方的木匣,裡面裝著百兩黃金,黃金上面還有幾張大額銀票,加起來足有萬兩。
這隻木匣的大小,剛好能放進醫箱,能讓他毫不惹眼的帶回宮。
出手大方,儀態端方,氣度從容,思慮周到,此姑娘日後必定不凡。
陳太醫暗嘆,不愧是能入璟王和長公主眼的人。
目送馬車走遠後,姜舒折身回去。
「姑娘,太醫怎麼走了?」門房下人好奇問。
姜舒惋嘆:「宮中有召,陳太醫不得不回。」
「那老爺……」
「陳太醫說他盡力了,只能聽天由命。」姜舒紅了眼,眸眶濕潤。
姜父醒來一事瞞的極好,有方醫女和薑母姜寧照看,姜舒十分放心,全心全意打理姜家產業。
眼瞧著各掌柜對姜舒唯命是從,姜家叔伯坐不住了,在姜舒巡鋪時找上了她。
「舒兒,你一個姑娘,日日拋頭露面總歸不好。再者你年紀輕輕經驗不足,還是交給大伯和三叔來分擔吧。」
姜舒聽後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四兩撥千斤道:「經驗是一點點積累的,這些日子姜家生意一切正常,足以證明我沒有出錯。」
「可經營產業不是一朝一夕,也不僅僅只是這些尋常事,總會有風浪,你想的太簡單了。」姜紹和一副為她著想的模樣。
姜舒眸光一閃,有樣學樣道:「聽聞芸妹妹婚期將近,三叔有空該多上心芸妹妹的婚事,終身大事可馬虎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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