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風一聽,立時閉緊了嘴,他還是將疑惑留著晚上下飯吧。
郁崢回屋,命婢女打來清水,將香囊里的香料倒出來後,親自清洗香囊。
這香囊被追雲佩戴過,還揣在懷裡過,已然不乾淨了。可這是姜舒送他的第一件禮物,且是親手所繡,珍貴非凡。
多洗幾遍,還是得要。
「王爺,奴婢來洗吧。」婢女瑞雪上前伸手,欲拿過郁崢手中的香囊。
郁崢避開,聲音冷洌:「不必,多打幾盆水來。」
「是。」另一婢女霜華應聲,拉著瑞雪走了。
出了屋子,瑞雪小聲咕噥:「不過一隻香囊,王爺竟要親自洗。」
霜華道:「那香囊是准王妃親手繡的,意義非凡。」
她們每日侍候郁崢起居,自是知曉。
瑞雪渾不在意:「那又如何,還不就是只香囊。」
一隻香囊而已,有什麼了不起,她也會繡。
郁崢一連清洗了十遍,霜華提醒他再洗下去該褪色磨損了,他才作罷。
「拿去晾乾,好生照看著,不可出半點差錯。」郁崢將香囊交給霜華。
霜華做事素來穩妥負責,郁崢比較放心。
「是。」霜華將香囊晾掛在院中,親自盯著。
瑞雪藉口陪霜華,盯著香囊瞧了半晌,將模樣牢牢記在心裡。
看到郁崢的反應和陰沉的臉,追雲決定將檀玉繡的香囊珍藏起來,再也不要出現在郁崢面前。
接下來的幾日,下了一場連綿秋雨。
雨停放晴時,便是姜紹和姜紹華同一眾山匪,以及趙仁賢等人的行刑之期。
姜李氏幾人等在刑場外,待行刑結束後,哀聲悲哭著給姜紹和二人收屍。
至於趙仁賢等人和那些山匪,無人收屍則由衙差統一將屍體收斂,丟去了亂葬崗。
得郁崢承諾存活下來的李麗娘母子,被發配去了苦寒之地,連給趙仁賢收屍的機會都沒有。
姜李氏幾人痛恨姜舒到了極點,故意將喪事大辦了幾日,以此噁心晦氣姜舒。
姜舒沒有被晦氣到,姜父卻低沉了好一段時日,甚至還病了一場。
一直臨近姜舒大婚,在薑母的勸說下,姜父才漸漸恢復如常。
十月初七,宮中送來了大婚喜服和鳳冠。
鳳冠主體為純金花冠,上鑲紅色寶石和東海珍珠,又貴又重。
宮人讓姜舒試戴了一下,重的超出姜舒想像,壓的她抬頭都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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