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宜君本想罵郁源無恥,可話還未出口,見郁源似餓狼般盯著她,心中頓時生出不好預感。
「你……你想做什麼?」孫宜君腦中警鈴大作,撐著雪地往後縮。
郁源抓住她手臂,傾身逼近,喉頭輕滾道:「提前練習練習,以免大婚時不會。」
練習個鬼啊,這種事哪有提前練習的!
孫宜君抬手,想一巴掌抽醒郁源。
然平日裡笨手笨腳老被她打的郁源,此時突然變機敏了,迅速抬手抓住她手腕,將她牢牢禁錮住。
在孫宜君的驚愕無措中,郁源如願以償,再次吻上了誘人紅唇。
孫宜君後仰退卻,郁源壓身緊逼,最終兩人重心不穩,又仰倒在了雪地上。
「宜君,你的唇好香好軟。」郁源低喃著,似品嘗美味珍饈般細細吮吸,研磨,輕咬。
「嗯——」未經人事的孫宜君哪禁得住這般撩撥,被郁源逼出輕吟。
這聲音落在郁源耳中,似肯定,似鼓舞,似邀請。
郁源心緒翻滾,神情振奮,淡唇微張以長舌開路,攻城掠地。
毫無經驗的孫宜君招架不住,潰不成軍,惹出聲聲嬌吟。
郁源得寸進尺,逼著她與他勾纏不休。
喉間溢出的吟喘,讓孫宜君覺得丟臉極了,心中生出一股羞憤不甘。
憑什麼她是被迫承受的那個?
不服氣的孫宜君,趁郁源不備,用力翻身將郁源壓在了下面。
兩人的唇被迫分開,郁源睜眼愕然的望著孫宜君,一時沒明白過來她要幹什麼。
孫宜君居高臨下,看著郁源灼紅的唇瓣,心一橫牙一咬,低頭吻了上去。
她得把場子找回來。
郁源呆住,沒想到孫宜君會主動吻他。
他雖意外心喜,可孫宜君實在嘴生,半點也不會親吻,橫衝直撞的他唇舌生疼。
「宜君……」郁源低喘著推開她。
孫宜君羞惱的瞪著他,泄憤似的咬了一口郁源下唇。
「嘶!」郁源疼的腦中一激靈,吸著冷氣道:「你屬狗的嗎你!」
孫宜君理直氣壯:「沒錯啊,我就屬狗,換庚帖的時候你沒看嗎?」
郁源只覺一口氣梗在喉頭,噎的他說不出話來。
見他吃癟,孫宜君一臉得意,渾身舒暢。
雪地冰涼,郁源撐著起身,舌尖舔舐了一下唇上傷口,吐出一口血沫到梅樹下,似一朵梅花凋零。
這丫頭,下嘴也太狠了,她是真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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