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懷胎未穩,郁瀾一家三口沒來請安。
姜舒道:「前兩日去過,阿姐害喜的症狀已輕了許多。」
毓貴妃聽後鬆了口氣:「雙胎不易,怕是還要吃些苦頭。」
再怎麼尊貴,懷胎生產之罪也無法避免。
姜舒不知怎麼寬慰,只說周泊序會照顧好郁瀾。
毓貴妃並非多愁善感的人,說了幾句便轉開了話頭。
在鍾靈宮待了半個時辰,用過早膳後郁子宥開始哭鬧,姜舒和郁崢只得帶著他回府。
又過了幾日,追雲和檀玉的喜服做好了。
喜服是姜記綢鋪所制,是姜舒送給追雲和檀玉的賀禮。
檀玉上身一試,大小正好。
姜舒看著檀玉,有種妹妹即將出嫁的感覺。
好在嫁的不遠,無須傷懷,只剩歡喜。
日子平和安穩的過著。
逐風從外回來,稟報完任務第一時間去找冷星。
然冷星在同檀玉說話,懶得搭理他。
逐風趕了幾日路,渾身疲累,決定先回去睡一覺。
反正日子還長,不著急。
十月初十,姜舒去姜宅同姜父一起核帳,酒坊掌柜帶來兩壇酒。
「東家,果酒釀好了。」
姜父讓下人拿來酒杯,每人倒了一杯品嘗。
「果香濃郁,清冽微甜,細膩適口。」眾掌柜嘗過後都讚不絕口。
姜舒也嘗了嘗,覺得很不錯。
「東家覺得沒問題,明日我們就開始賣了。」酒坊掌柜笑著請示。
姜父點頭:「每批酒都要嚴格把關,不可出紕漏砸了姜記招牌。」
「這是自然。」掌柜謹應。
等待許久的上京百姓,果酒一經開售,便爭相搶購。尤其是家有宴席者,更是大量訂購。
姜舒讓人送了幾壇到王府。
喝了一個月的回奶湯,她已沒了奶水,身子也恢復好了,可適當淺酌。
明月高懸,夜色清幽,姜舒同郁崢在院中賞月對飲。
「好喝嗎?」姜舒一臉期待。
郁崢放下酒杯,溫聲道:「嗯。」
「那夫君多喝些。」姜舒執起酒壺,給郁崢倒上。
比起糧食所釀的純酒,果酒不易傷身,多飲些也無事。
郁崢望著她,眸光微閃。
酒能助興,也能催情。
郁崢沒有拒絕,任由姜舒給他倒了一杯又一杯。
姜舒只當他喜歡喝,直到兩人安歇時,她才明白郁崢的盤算,後悔不迭。
這叫什麼?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翌日醒來,姜舒只覺腰酸腿軟,嗓子發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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