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郁崢和冷星也有些好奇,靜等著忍冬回答。
忍冬嘿嘿一笑,神氣道:「我跟它們打了一架。」
「啊?」姜舒和連翹同時驚訝出聲,一臉迷濛。
忍冬咽了口唾沫,盯著桌上的茶壺道:「我能喝口水嗎?」
折騰一上午,渴死她了。
壺中茶水滾燙,姜舒讓連翹將她的給了忍冬。
忍冬渴壞了,接過茶盞後也顧不上還有些燙嘴,咕咚咕咚喝了個乾淨。
見姜舒幾人都盯著她,忍冬把茶盞遞給連翹後道:「那群鵝不聽話,脾氣又大又凶,大白叨了它們幾日,它們雖怕大白,但還是不聽我指揮。」
「尤其是大白一走,它們更是凶的很,我一靠近就啄我。」
「這樣下去哪能成,大白不在它們就不聽話,還那怎麼馴,怎麼上戰場。」
「所以你就跟它們打了一架?」連翹睜大眼睛,難以置信。
忍冬點頭:「反正冬日穿的厚,它們也啄不疼我。我拿餵食的木勺抽它們,它們圍著我啄,我就手腳並用,又踢又扇,跟它們打了半天。」
「打的太激烈沒控制住力道,有隻鵝的腳被我給踩瘸了。不過問題不大,過幾日就好了。」
姜舒幾人聽的一臉驚奇敬佩,就連冷星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就是可惜了連翹姐給我做的新襖,被啄爛了好幾處。」忍冬扯著被啄破的花棉襖,很是心疼惋惜。
連翹無奈笑道:「一會兒脫下來我給你補補。」
剛做的新襖,自是不能就這麼扔了,縫縫補補還能接著穿。
忍冬答應了聲,向郁崢稟報導:「那群鵝累壞了,讓它們歇一歇,我下午開始馴。」
不是累壞了,是被打疼了吧……
郁崢低咳一聲道:「你看著來。」
馴鵝這事兒,忍冬比他們有經驗,也比他們在行。
忍冬應下,回屋去換衣服。
連翹同姜舒說了一聲,跟去幫忍冬摘頭上的鵝毛。
看著忍冬的背影,姜舒愉笑道:「忍冬真是個可愛有趣的姑娘。」
郁崢淡淡地嗯了一聲。
午飯後,郁崢去周泊序院中同他商議軍中事務,姜舒閒著無事,同冷星連翹去看忍冬馴鵝。
鵝雖不能聽懂人言,但養了好幾年的鵝,已通人性,能聽懂簡單的指令,再加上大白從旁協助,都能照做完成。
冬日蛇都困眠於地底,無法抓來給鵝做訓練,忍冬讓人買了幾十條大黃鱔,看起來與蛇差不多。
「叨它,快,使勁叨,下嘴兇狠一些……」忍冬手嘴並用的指揮。
鵝群在大白的帶領下,追著滿地爬的黃鱔猛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