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季誠很優秀,拆人姻緣這種事他做不出來。
林安安把房門打開,不然老闆娘要過來查崗。
「那天的事我要解釋一遍。」
「不用解釋了。」
那天打電話她就在跟前,都聽到了。
「執行死刑還要覆核,沒有一棍子打死的。」季誠還想爭取一下,連爭取都不爭取,太窩囊了。
「去年你見我的時候,我什麼樣子啊?」
「啊?」季誠有點不明白了。
「你不是說見過我嗎?聽你的意思那次就喜歡我了,不應該不記得我的樣子吧。」
好話誰都會說,說明不了什麼。
「你穿著連衣裙,是淺黃色的,上面有小花圖案。你扎著一個獨辮子,和一位女同志一起去的。」
淺黃色連衣裙,林安安還帶走了,不過回開縣就是八月了,最熱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就沒拿出來穿過。
季誠沒見過,說的應該是實話。
「你跟我說過話嗎?我拒絕你了嗎?」
「我有個戰友跟你說過話,你說你還在上學,我就沒打攪。」
聯誼會結束,再想找連聯繫方式上哪找去?
林安安不懷疑了。
「那就跟我回部隊吧。」
「我還要住幾天,我想找店面開服裝店,不想以後無所事事。」
「在這邊找店面?」
「嗯,前兩天就開始找了,一直沒看見合適的。」
「不急,慢慢找。」
旅店魚龍混雜,現如今的治安情況並不好,說實話住在這裡是不放心的。
季誠是,林冬也是。
最後林安安不犟了,決定跟著季誠回去。
「對我妹妹好點,我妹妹要是再離家出走,我就不讓她回去了,我給她撐腰。」
林安安瞬間不好了,什麼叫離家出走?好像她多小心眼一樣。
季誠幫著拿包,「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我幫她撐腰,不用你。」
「過河拆橋的傢伙。」林冬拉住了走在後面的林安安,低聲說道:「我妹妹什麼德性我知道,以後收斂收斂你的小脾氣。」
林安安拍下他的手,佯怒,「你是哪頭的?」
不過話說完了,人也憋不住笑了,「我啥德性?一窩狐狸不能嫌騷,忘了?」
剛回到家屬院,在菜園子裡窖白菜的王桂花就喊了,「弟妹,這兩天去哪了?」
「我這邊的媽病了,回家看了看,這幾天是住在家裡的。嫂子,今年的白菜又豐收了?」
「可不,不是我吹,我伺弄菜地沒人比的過我,等你以後隨軍了,我教你。」
「那麻煩嫂子了,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孩子他爸一會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