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方向。
藥煎了兩遍,湯汁混合後,分成了兩份,另一份是明天早上的。
喬安安端著碗,嘴裡分泌的全是苦澀的唾液,實在是咽不下去。
季誠幫喬安安捏著鼻子,「聞不到就好了。」
說的容易,可做起來真難啊,為了治病為了順利的要上寶寶,喬安安沒有什麼可矯情的,喝就完了。
剛喝完,季誠就塞進喬安安嘴裡一塊糖。
甜甜的滋味一下子充斥了口腔。
吃完飯天就很晚了,做飯洗碗收拾桌子都是季誠這個「煮夫」干。不是喬安安懶,是季誠不讓她插手。
「嘴裡還苦不苦?」
「苦啊,怎麼可能不苦?」
「那我嘗嘗……」
沒想到在外面一本正經的男人,在家裡一本正經地索吻。
喬安安把男人的臉轉正,有幾分俏皮,「我一個人苦就夠了,不想連累你,快誇誇我,我多偉大。」
季誠還是親了媳婦一下,那種蜻蜓點水式的,「不用在這裡陪我了,去床上躺著去。」
「你這樣我有負罪感,感覺自己是地主婆,你是受剝削的長工。」
季誠笑道:「媳婦,給我灌迷魂湯,建議去床上等著,我速速前往。」
這話讓讓喬安安沒法接了。
兩人正值新婚,季誠是個需求旺盛的男人,被窩裡赤裸相見是經常的事。
「誒,戴套。」
「啥套?」
喬安安拉開床頭的抽屜,取出來一個。
季誠長了二十多年,這玩意是第一次見。
季誠反覆的看了幾遍,「這不就是氣球嗎?」
喬安安用被子擋住了臉,「你再仔細看看。」
季誠還真用嘴吹了吹,後知後覺的發現,和自己的某個部位挺像的。
「為什麼戴這個?」
「大夫說了,我正在吃藥,現在要寶寶會受影響,寶寶會不健康。」
大夫也說了她難懷孕,貌似還在安全期,但不代表沒有漏網之蝌蚪,喬安安還是選擇了穩妥一點的辦法。
「這個怎麼戴?」
喬安安再傻也不會去做示範,重生而來的她也是個新手寶寶。
「自己研究去。」
……
徐曼麗的工作安排好了,她也搬到了家屬院,和喬安安隔了一家。
喬安安對此一無所知,這幾天吃中藥,她都是關起門來在家裡熬,外面說什麼她也不管,主打一個聽不見就當別人沒說。
徐曼麗來找喬安安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