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知道自己勝在出其不意,和男人的力氣不在一個水平線上,打持久戰她不是對手,必須在男人還發懵的時候速戰速決。
喬安安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起身拿出兩隻手,重重地把男人推倒在地。
幾乎沒有停留,喬安安下一腳就踩在了男人的襠部。
「啊……臭娘們……啊……」
喬安安顧不得多想,用腳硬生生的把門踹開,急吼吼地向外面跑去。
大門是關著的,喬安安一邊跑一邊喊救命,要是沒有救兵,等男人緩過勁追上來,她可就慘了。
水泥廠因為污染嚴重,工廠和家屬院已經搬到城郊了,這一片的家屬院無人居住,就閒置了下來。
代表著喬安安就是把喉嚨喊破,大概率也是等不到救兵的。
可是逃命要緊,喬安安兩隻手配合著,用極其彆扭的姿勢撥動著門栓,希望自己快一點,快一點,再快一點,還有逃命的希望。
屋裡的男人緩過勁來了,冷著臉氣洶洶的沖了過來,喬安安有點絕望,她剛知道自己當了母親,就要失去這個孩子嗎?雖然只是一個黃豆料大小,也是她期盼的寶貝。
忽然,喬安安聽見了林冬的聲音,「安安,是你嗎?」
張雲山是林冬胡謅的名字,歹徒壓根不知道,還一本正經地給林冬指方向,可見這個人並不是這裡的住戶。
所以林冬也沒有走遠,就在這一塊守著。
喬安安大聲的喊著:「哥,是我,哥!」
「安安,你閃開,別傷到你。」
喬安安趕緊閃到了一旁,背後的男人也趕上來了,「死女人,你是不是找死啊?」
喬安安的手被他抓住,狠狠的往一邊一甩。
說時遲,那時快,林冬從牆上跳了下來,一把把喬安安拉到了懷裡,抬腿就向那個男人狠狠踢去。
這一腳又准又狠,力量也足夠大,男人噔噔噔倒退了幾步,慢慢的矮了下去,癱倒在地。
林冬一腳踩在男人的胸口上,「說,誰讓你動手的?」
男人還嘴硬,「不知道。」
「喲呵,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喬安安說:「哥,還有一個人,他是去報信去了,我怕他回來,萬一他們人多……」
林冬解開喬安安手上的繩子,三下五除二把這個男人五花大綁,「走,把他帶走。」
男人拼命掙扎,讓林冬踹了兩腳,徹底老實了。
林冬的原意是把這個男人先轉移了,然後再給派出所的人打電話,到這邊守著。當他把這一切都辦完了,只見一個男人的身影,已經跑出去200多米遠了。
追是追不上了,等同事趕過來,林冬把人交給他們,他送喬安安回家。
人一旦精神放鬆了,便渾身無力,想想就後怕。
喬安安就是如此,她現在身體抖得不像樣子,牙齒咯嘣咯嘣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