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梅卑微求原諒,「林冬,我知道我錯了,錯的很離譜。以後,你的事我就不管了,你要想娶姓葉的那個丫頭,我也不干涉了……」
「已經晚了——」
葉知秋留下一封信,走了。
信里,也沒有說別的,就是說她走了,不會再回來了,讓林冬不要等她,她不值得。
葉知秋已經離婚了,到林冬不顧一切的奔向她的時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詢問葉知宏他姐姐離開的原因,葉知宏吞吞吐吐的,一看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事瞞著他。
可葉知宏不說,打死也不說。
當然,林冬不可能打死他,所以也沒得到多少有價值的東西。
張玉梅也決定不對警方隱瞞了,她不是生了一個閨女,她是生了一個魔鬼,那個魔鬼只要有的利用,她誰都可以利用。
不得不再次感嘆基因的強大,林紅沒有在張玉梅的身邊長大,卻完美地遺傳了張玉梅和王建設的基因。
張玉梅別忘了,她其實也是個魔鬼。
很慶幸,林冬和喬安安沒有長歪。
……
季誠這次是雪上加霜,本來沒好利索的腿,現在又是二次傷害。
季誠住了一個星期醫院,才回到家繼續休養。
季母嘟囔,「救人也得先看看自個,傷著了誰還能替你受還是咋的?」
救自己的兒子,就是再傷十回,季誠都不帶後悔的。
唯一遺憾的是,醫生說,他的腿很難完全恢復,要是這樣的話,他不能拖累部隊,只能選擇轉業了。
轉業?在部隊呆了這麼多年,雖然出生入死好幾次,可要真正離開,還是那麼捨不得。
大寶和二寶,在半個月之後就出院了,體標都正常。
只有小寶,暫時還不能回家。
這麼久了,還是喬安安第一次看見親生兒子。
兩個小傢伙還是小,比不上人家剛滿月的孩子,小眼珠咕嚕咕嚕的轉,好奇地打量著屋裡頭的一切,看起來不是個傻的。
喬安安一直擔心孩子傻。
早產兒,又住了這麼些天的保溫箱,喬安安就怕有什麼後遺症。
兄弟倆個長的挺像,唯一有區別的是大寶耳朵邊上有個拴馬樁,二寶的耳朵邊上有個米罐面罐。
這是文雅一點的說法,實際上,就是老二的耳朵邊上有一個小眼,在娘胎的時候耳廊組織發育不全,不礙事。
這麼大點的孩子,拉屎都能夸出個花來。
「大寶二寶,我是奶奶。」
「我是姑姑。」
「看看我,我是媽媽。」
「嗯嗯……我是爸爸。」
兩小隻悠閒地吐個泡泡,偶爾還會瞥他們一眼。
季母第一次當奶奶,對兩個孫子可是不錯眼珠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