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來晚了?」
喬安安招呼她,「不晚不晚,我還尋思你沒收到信呢。」
趙春燕先過來看三個孩子,上一次她過來三個孩子還在醫院,家裡只有喬安安。
趙春燕打趣喬安安,「三個,這一下恣了吧?」
「你是沒看到,說拉一起拉,說餓一起餓,說哭一起哭,三個大人圍著他們服務,這才剛剛開始,就雞飛狗跳的。」
「要不怎麼說當媽的不容易,有兩家嬸子幫你,你就知足吧。」
這句話沒有說錯,要是沒有媽和婆婆幫忙,她和季誠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你家李科長怎麼樣了?」
要放以前,趙春燕肯定挑喬安安的語病了,這次沒有。
「還行吧,領導安排安裝假肢,至少以後能走路了。」
「那就好,只要人在,日子就有盼頭。」
是啊,李文龍實現了承諾,工資還有傷殘補助都給了趙春燕一半,這次的離婚申請再交上去,領導應該會同意的。
李文龍把離婚原因都歸咎於自己了,什麼脾氣暴躁,曾經家暴過媳婦等等羅列了一大堆。
趙春燕卻猶豫了,李文龍是英雄,她不想讓這些負面事件影響李文龍的形象。
何況羅列的東西,除了他的父母和妹妹,像家暴啥的純粹是子虛烏有。
要說感情,是擋吃還是擋用?她也不是離了這玩意不能活。
鬼使神差之下,趙春燕把申請書落下了。
「快去坐席去,你來的晚,別人都開吃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
趙春燕臨走,還在枕頭下面放了錢,是兩張十塊的。
喬安安覺得太多了,按照後世的購買力,得頂八百一千塊錢了,確實太多了。
酒飽飯足,就是給孩子絞頭了,爺爺抱著長孫,奶奶抱著老二,爸爸抱的是閨女(姥姥不能抱)。
三小只有兩個舅舅,一起來給外甥絞頭,林冬仗著腿長手長,一個人就絞了兩個外甥的頭髮。
所謂的絞頭髮不是真絞,就是比劃兩下,寓意把福氣絞下來了,以後就是三小隻的,要好好保存。
晚上,季誠又請了楚團長,不對,是楚副師長,老上級升職了。
也請了李雲州,其他人沒請,免得人多嘴雜,傳出不好的話來,說季誠巴結領導。
「你的情況不樂觀啊,咱幹這個的,不怕受傷,就算受傷後不能完全恢復。」
軍隊要求的是什麼?召之即來,來之能戰,戰則必勝。
身體是放在最前面的,而季誠的恢復情況還不明朗,能不能恢復好還不一定。
李雲州作為季誠的親密戰友,不著急是假的。
「楚師長,季誠是為國負的傷,還真的不能留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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