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安安細思極恐,這些人都是些變態嗎?
喬安安心中焦急萬分,她知道自己現在身處險境,必須想個辦法儘快脫身。
她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的恐慌,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突然,隔壁房間的男人收起了手中的東西,罵了一句:「臥糟!這女人真是狡猾,一點機會都不給。」
喬安安聽得真切,心中更加緊張,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想辦法逃脫這個險境。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何其艱難。
喬安安在床上躺下,嗓子依舊發不出聲音來,斷了她呼救的這條路。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喬安安感覺身上像壓了一塊石頭一樣,讓她喘不過氣來,人就條件反射般睜開了眼睛。
喬安安的心猛地一沉,只見一個男人壓在了她身上,他的雙手在急切地摸索著,試圖解開她的衣物。
正是那個假推銷員。
喬安安感到一陣噁心和恐懼,奮力掙扎著,但身體卻因為長時間的緊張和恐懼而變得無力。
就在這時,另外兩個男人扛著長槍短炮走進了房間,他們的目光在黑暗中閃爍著貪婪和興奮的光芒。喬安安明白,這些人的目的很明確,他們不僅要侵犯她,還要將這一切記錄下來,毀了她。
人一旦身處危險,就會激發出無盡的力量,喬安安奮力屈膝,狠狠地頂在了男人的襠部。
男人一聲哀嚎,從喬安安的身上滾了下去,喬安安迅速起身,用手中的半截玻璃碎碴頂住了男人的喉嚨。
「退後,都給我滾開,不然我就紮下去了。」
喬安安用極其沙啞的聲音艱難地說完。
男人慌亂地掙扎了一下,「你冷靜一點,我要是死了,你也好不到哪裡去。」
喬安安又往下壓了壓,「那~就~一~起~死。」
那兩個扛著長槍短炮的人笑了,「你嚇唬誰啊?別說你殺不死他,就算他死了,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被抵住脖子的男人臉色大變,「你們是什麼意思?不管我的死活?」
另外兩個男人互相打了一個眼色,其中一個放下手中的東西就逼了過來,全然不顧床上男人的死活。
喬安安把玻璃碴收回來,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別無選擇。
「我~死~」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還是退回去了,萬一把人逼死了,老大那邊也沒法交代。
「好好,你別激動,我們走。」
兩個人一前一後退了出去,唯獨把剛才的那個男人留了下來。
門再次上了鎖。
這裡面的人,喬安安誰都不相信,她指了指最邊上的那把椅子,「那~邊。」
男人去另一邊坐著了。
喬安安稍稍放鬆了一些。
她指指自己的喉嚨,男人會意,「水裡面有藥,你少喝水就會好很多。」
喬安安取了紙筆,和男人交流。
「你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