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為,是就是扎在了腺體上。
如果江餒的異能有這麼難搞,想要強制快速制服他,在腺體上直接扎麻醉的確是最快的選擇。
但是腺體脆弱,如果直接往上面注射刺激性藥物,所產生的反應輕點就是只能將腺體摘除,嚴重了就是死亡。
腺體被藥物刺激,怎麼可能會安然無事。
在車上的時候,江餒還求過他別送他回去,他當時是怎麼說的?他說不行。
段裴景用大拇指的指尖掐著中指的指腹。
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湧上心頭,段裴景眼底的黑沉越發濃郁。
「段哥!」藍池闖進來,「有新發現。」
「那個……我都交代完了,能放我出去了吧?」一旁的鄒平安半期待半請求地說。
「你作偽證和知情不報的事兒我還沒找你算帳呢,還想出去?」
鄒平安一聽這話急了:「哎不是,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你們還扣著我做什麼?」
「請你做客啊。」段裴景一笑,「包吃還包住,要是無聊了,就數螞蟻,不貼心嗎,總比你四處躲著要好吧。」
鄒平安怒不可遏,站起來又被拖了回去:「……你們太不講道理了!我告訴你!我要舉報你,投訴你!喂!餵……」
任憑人在身後嚎,段裴景直直出了門。
……
藍池緊跟其後,兩人直直走進了牧淳的電腦室,牧淳將屏幕信息調出來,是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男人。
「胡放,四十二歲,C級異能者,異能是能夠讀取比自己低階層的人的心理活動。」
藍池說:「好傢夥,得虧只是個C級。」
牧淳在一旁淡定的說:「是啊,再高點的話,你滿腦子的廢料算是藏也藏不住了。」
「什麼廢料,我很正直的好吧,爭做新時代好青年懂不懂。」
藍池義正言辭,轉頭跟段裴景繼續解釋,「這傢伙跟一家賭場有著莫大的關係,我們查了他們的營業執照,發現上面的法人就是胡放。」
段裴景指著說:「搞金融的?」
藍池說:「什麼金融,說的好聽,充其量就是個放高利貸的。除了這家賭場,還有幾家大額貸款公司名下的法人都是他,但是股份卻拿的很少,幾乎沒有。」
段裴景摸了摸下巴:「吃力不討好啊。」
「是啊。」藍池說,「所以他很有可能只是被拎出來的一個倒霉蛋,替罪羊,如果要挖出更深一層的關係,只能先端了這座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