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叔聞言默默在心裡給高考完的陸一寧做了祈禱。
柯染這次易感期不正常,照例何醫生應該去看看的,奈何她現在動一下都費勁,只能拖到明天。
張叔在屋裡待了一會兒,確認何醫生不會因為身體狀況而罷工後才離開,回屋休息前他特地去柯染門前守了一會兒,果不其然,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從遠處走來。
「小少爺。」
張叔的突然開口把陸一寧嚇了一跳,他拍拍胸口心有餘悸道:「張叔,你不睡覺在柯染門口乾嘛?」
張叔把問題拋給他:「這個問題應該問小少爺吧?」
陸一寧訕笑著解釋:「我就是不放心想來看看,看完我就走。」
張叔張張口,想要說什麼,還沒等出聲,房間裡的柯染開口了:「張叔,帶他離開,這幾天讓他住一樓,不許上樓,還有,他的傷沒好,忌口不能停,被我發現任何人偷偷幫他,都別怪我不客氣。」
「請吧,小少爺。」張叔做出邀請的手勢。
陸一寧貪婪的吸取著空氣中的檀香,步子邁得十分緩慢。
房間裡的柯染耳朵動了動,在徹底聽不到陸一寧的腳步聲後,他終於敢完全釋放自己,濃郁的檀香再不加掩飾,很快便鋪滿了整個二樓,
尤其是對面陸一寧的房間,幾乎全被他霸占。
淡淡的青竹香氣帶給他少許安慰,但這遠遠不夠,他想要更多。比如,在陸一寧的腺體上印下一個標記,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
不,不能這樣,柯染在心裡道,陸一寧還小,不能趁人之危,萬一把人推離自己就不好了。
然而越是這樣想,陸一寧光滑白皙的腺體就越是在眼前晃,柯染的喉結滾了滾,犬牙無意識的交錯摩擦,他抬起胳膊遮住眼睛,仿佛這樣就能趕走眼前的畫面。
信息素愈發躁動,柯染感到意志力在逐漸消退,再這樣下去,整個別墅都不會倖免於難。
他咬咬牙,趁著神智還有最後一絲清明,去床頭的抽屜里拿了一支強效抑制劑,然後毫不猶豫的扎了下去。
這是他第一次使用強效抑制劑,何醫生說會有副作用,在易感期結束後Alpha會出現頭暈噁心等症狀,至於會持續多久,因人而異,Alpha等級越高,副作用也就越大。
陸一寧在樓下的房間裡翻來覆去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感覺鼻尖有縷檀香在環繞,像是柯染在用信息素窺視他一樣,這種感覺讓他異常愉快,然而還沒高興幾分鐘,那縷檀香竟然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