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的意思是……”二郎想了想說。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老大語重心長的打開了話匣子道。
“你看小狗那個上心的勁兒,說是去會老頭兒,誰信吶?”老大故作高深莫測的說。
本來覺得沒什麼的另外兩個人,一旦被老大點破了這一層之後,似乎也都有點兒懂哥的意思了,不約而同的頻頻點頭了起來,並且都在心裡覺得,真不愧是有過舔狗經驗的人吶。
“估計咖啡館兒的事情也是真假摻半,撲朔迷離的,但是對象應該不是老大爺,更有可能是個富婆,只是小狗不好意思說罷了。”老大信誓旦旦的說。
“可是,那個來接他的司機師傅,不是也說是個什麼先生讓他來接的嗎?”機靈的二郎想了想說。
“串通好了的唄,小狗在宿舍里不是一直在發信息麼,沒準兒囑咐了人家幾句,也未可知。”老大有理有據,令人信服的說道。
“好傢夥,小狗竟然背著我們找富婆兒啊?”三郎不可置信的喊了出來道。
“可是我覺得,義父不是那樣的人。”三郎還是有點兒不太相信,覺得薛丁格的義父修慕,倒不是那種可以為了錢財出賣自己的清譽的類型。
“你可不要小看現在的富婆,有很多三四十歲的漂亮姐姐,看不出來年齡的,又是御姐范兒,只憑外貌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談到一個男大了。”老大見多識廣的說。
“說的也是,小狗未必是為了錢,搞不好是見色起意,我的意思是,一見鍾情,也未可知。”二郎的話說到了一半兒,本著“為尊者諱”的態度,又改變了一下自己的修辭,接著說了下去。
“不管怎麼說,今天一定有他的好消息。”老大點了點頭道,並且看上去很有自信的找補了一句。
“何以見得呢?”好奇寶寶三郎說。
“那當然是……我在暗中幫了他一把了。”老大一臉壞笑,神秘莫測的說。
——
另一邊廂。
修慕還在那裡,呈現出了一種,比望夫石多點兒人氣兒,但是也有限的程度的狀態,陷入了沉思。
“這是送給我的嗎?”
在這種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氣氛之中,還是陸隨的社交經驗更加豐富一些,於是開了腔道,打破了著死寂一般的沉默。
“是……也不是。”修慕想了想說,這種模稜兩可的表達方式,,倒是頗具英國政治家的手腕兒。
“我本來訂了個蛋糕,也許是搞錯了。”修慕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
當然了,修慕自己心裡明白,哪裡是什麼搞錯了,明明就是他的“好大兒”幹的好事。
不過以他和陸隨目前的熟識程度,似乎還沒有進行到了,互相給對方介紹自己的“家庭成員”的地步,於是修慕也就只好佯裝不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