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修慕在應付這種富在深山有遠親的極品親戚的時候,就很難忍住自己的暴脾氣了。
不過就算再難以忍受,修慕也還是忍住了自己的小脾氣,除了他從小接受的法制教育頗為完備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等到以後他跟陸隨正式在一起了,那麼對方的親戚也就是他的親戚了,雖然是個極品親戚就是了。
俗話說的好,極品親戚也是親戚麼,修慕想到這裡,不由得在心裡一聲嘆息。
好在這種富在深山有遠親的極品親戚,想見就可以見,不想見就可以不見,機動性還是很靈活的。
修慕想到這裡才覺得心裡好過了一點。
他的心情舒暢了之後,就開始把玩起手腕上的那串很有珠寶感的腕錶來了。
怎麼會有人喜歡戴著這麼沉重的玩意兒呢?修慕心想。
他是一個不怎麼喜歡束縛感的人,帶個運動手環幾乎都能要了他的老命了,但是因為每天要看一看晨跑的步數,修慕還是捏著鼻子認了。
然而這會兒,他手上的這串很有珠寶感的腕錶,修慕體感了一下,覺得大概是之前的那個運動手環的十倍不止,而且觸感也不是那種樹脂一般比較乾燥溫暖的感覺,而是冰冰涼涼的,尤其是在室內溫度不高的時候,他簡直就要吸光修慕的手腕上的任何熱量是的。
修慕:“……”
在這個隨時一抬頭都可以看到時間的年代,修慕真的有點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迷戀這種古老的東西。
他雖然在心裡瘋狂吐槽了半天,但是也並沒有把那串腕錶摘下來。
這並不是修慕因為有什麼自虐的傾向,而主要是因為這串腕錶是陸隨親手幫他戴上的。
不過帶著這個睡覺,它應該再名貴,也沒有辦法記錄我的睡眠質量吧,修慕心想。
他一面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開著天馬行空,瑰麗雄奇的腦洞,一面就漸漸的進入了黑甜鄉。
——
修慕正睡得半夢半醒,迷迷糊糊的時候,隱隱約約的,似乎聽見了一個從黑暗之中發出的深沉的聲音。
“主人……”
“主人……”
那個聲音隱隱約約斷斷續續的傳遞到了修慕的耳廓里。
修慕:“……”
不好意思,我可沒有那種特殊的癖好,修慕心想。
他一面迷迷糊糊的這麼想著,一面就覺得哪裡不對。
因為那個聲音雖然是從黑暗之中傳遞而來的,但是似乎也並不是在這個房間裡,而是從……人們更深刻的地方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