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方只是一位沒有成精的恐怖直立猿,然而為什麼我竟然感覺到了他對我竟然也有血脈壓制呢?咪咪在心裡百思不得其解的琢磨了起來。
“是這樣的。”咪咪還是十分乖巧.JPG的回答了陸隨的問題,點了點自己毛絨絨,虎頭虎腦兒的大腦袋道。
“我最近受到魔法攻擊了嗎,我怎麼覺得都是我在魔法攻擊別人呢?”修慕想了想說。
“至少在黑地脈里,都是你在攻擊別人。”
就在修慕自言自語的時候,另一邊廂,久違了的泥娃娃從他的上衣口袋兒里自顧自的爬了出來,邁著短腿來到了地面上,有條件的同意了修慕的說法,點了點頭道。
“我是在魔法攻擊別人。”修慕有些執拗的再一次修正了一下自己的說法。
“你是在嘴炮攻擊別人。”泥娃娃把修慕的說法又修正了一次。
修慕:“……”
修慕放棄了嘴炮。
畢竟,一群人在這裡說著群口相聲,也解決不了他身上又痛又癢的問題。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遭受魔法攻擊的可能性就只有一個了。”修慕仔細的回憶了一下自己最近的經歷,然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道。
“你的意思是……大神?”陸隨想了想說。
“沒錯。”修慕笑道。
泥娃娃和咪咪當時就驚呆了。
“不是,你先等一會兒。”咪咪想了想說。
“你覺得是大神對你進行了魔法攻擊,就算是這樣,你還笑得出來?你這個年紀,你是怎麼笑得出來的?”咪咪覺得自己的世界觀都快要崩塌了,一連聲兒的問修慕道。
修慕:“……”
“我當然不是在笑這個了,誰會對自己不好的身體狀況覺得好笑呢。”修慕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道。
“我是在笑,陸隨竟然可以猜得出來,我在想些什麼。”
修慕一面說,一面又笑了起來,看向了陸隨,眼睛裡帶著一種無畏的快樂。
咪咪和泥娃娃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神之中讀出了“生無可戀”這四個大字。
“事到如今,我們在這裡胡思亂想的瞎猜也沒有什麼意義。要是我說,不如把這位同事叫出來問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為了緩解現場這種尷尬而不失禮貌的氣氛,咪咪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