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人都想著各自在身邊,就這樣冷落別人也不好,都想著怎麼開口,沒想到一起說了。
「你哥哥……」
「你妹妹……」
窈娘也是失笑:「你先說。」
沈臨風:「咳咳,我是想說你哥哥和我是鄉試還有會試甚至殿試的同榜。」
「聽我哥哥提起過,還說你在樊樓請大家喝薔薇露酒,我自然就知道了。」窈娘打趣道。
沈臨風有些不好意思,又示意道:「你方才說我妹妹什麼?」
「我是說令妹和你的馬球都打的很好,著實令人羨慕。」窈娘其實不避諱談起顏寧馨,也沒必要因為顏寧馨就談馬球色變,變成一個非常敏感的人。
沈臨風看向她:「你會不會打馬球?」
窈娘搖頭:「不是很會,就連騎馬也是在這裡學的,不過,我爹爹寫信給我說這次回去他親自教我打。」
「你爹爹教嗎?」沈臨風總覺得顏侍郎每日忙碌,怎麼還有功夫教人打馬球,再者現在的規則和他們那個都不同,這樣真行嗎?
窈娘點頭:「是啊,不過我總覺得他沒功夫教我,所以我打算找我哥哥。」
「哦哦。」沈臨風不知怎麼有些失望。
窈娘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房了,你也早些休息,晚安。」
沈臨風本來還有話要說,所以見窈娘離開,他還有些失望。
但窈娘和他畢竟還不是真正的未婚夫妻,姑娘家也不宜和他說話說很久,這點他也能夠體諒。
從中牟出發,又過鄭州,再途經滎陽,這次就直接找了驛館住下。莫說沈臨風本就是進士,雖然還未授官,但他父親和幾位叔叔也是官員,二叔是河南巡撫,三叔是國子監司業。
窈娘她們就更不必說了,她父親是吏部侍郎,帖子一遞過去,驛丞都接待的十分熱情。
驛館沒有那些大客棧修繕的好,但是怎麼也能熱湯沐浴一番,去去身上的味道,沐浴更衣之後,因為無事,窈娘遂拿出古琴出來,撥弄起來。
她彈的是《漢宮秋月》,琴聲傾斜在月光之下,只覺得分外動人。
這個時候沈臨風還未睡下,他一般睡前還會看看書,要是制科真的考不過那可就太丟臉了。不僅僅是自己前途不保,還在妹子面前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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