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剛接觸馮少民時,他就是那種臉上時刻掛著苦大仇深的人,然而她現在明白了,他心裡可能承受了很重的東西,也許是師父對徒弟特殊的感情,如果今天被槍擊的是她,那麼師父一定會傷心欲絕,她能理解那種感情,特別是他今天幾乎帶著些「瘋癲」的狀態。
她說過要聽師父的話,那麼這一回她也要聽,她當下就說:「師父,聽你的,我明天上班再參加審訊吧。」
「嗯。」馮少民點頭,表情像是輕鬆了幾許。
「韓隊,你那手臂陪你去買點藥。」
「多大點屁事,還說個沒停了。」
在孟思期回去休息後,馮少民的心中也感慨萬千,他為孟思期今天的表現感到驕傲,不僅是因為今天孟思期成功擊斃歹徒,機智勇敢,還因為她今天攻破了姚仁俊的「鋼鐵堡壘」。
姚仁俊是個老奸巨猾的人,但最後竟然淪落如一個喪家之犬,趴在地上口口聲聲狂吠著孟思期是魔鬼。
馮少民覺得孟思期一定使用了某種刺激姚仁俊的特殊方法,這種方法可能「不合規」,但是馮少民決定替她瞞著,在後面申報功績當中,直接寫明孟思期是通過縝密推理使姚仁俊的偽裝不攻自破。
晚上,孟思期回到家後洗了個熱水澡,把這一天的疲憊和緊張都沖刷了一遍。她想著明天要早點回局裡,早點接替審訊,讓他們也得到休憩。
在她淋浴抓香皂時,香皂滑溜溜滾到了地上,原來即便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那開槍的餘悸還久久沒有散去,她的手指間還殘留著慌亂。
她不知道如果今天沒有擊中歹徒,或是晚了那麼一步,二隊是不是就有人中彈犧牲了,她根本不敢想。她仰起頭,讓溫水盡情衝著自己,獲得寧靜。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回到警局,孟思期就收到一個不好的信息,趙雷霆親口告訴她,昨天下午從高樓上摔下來粉身碎骨的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西雅圖俱樂部的總經理賈龍輝。
她原以為逃走的白頭盔是賈龍輝,或者賈龍輝藏在涉案人中,但是跳樓人成了賈龍輝,這件案子變得更加複雜。
賈龍輝必定是知道西雅圖俱樂部全部秘密的人,現在他死了,那麼是否還能知曉俱樂部的真正秘密呢?
可能通過審訊這些人,或許能拼湊出一個答案,但絕對不是最接近賈龍輝和最真實的答案。
他知道路鶴此刻一定也有著憂煩,但是他肯定比她要冷靜,他一定有應付之策。
除此之外,趙雷霆還告訴了她一個更加震驚的消息,丁穎紅和當初一起失蹤的五個紡織廠女工並不在這些受害者女性當中。
可孟思期明明在畫面里聽到姚仁俊和賈龍輝的談話,說是將紡織廠「五朵金花」送給俱樂部,為什麼現在又沒人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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