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顧忌著男人手裡的莊干,誰都不敢上前。
和他們相比,司諾就沒有了這些顧慮。
實在是被男人噁心的不行,司諾在司語的肩膀上輕輕拍了一下,示意他將自己放到地上。
司語找了個相對乾淨的地方,將小叔祖放下。
正等著小叔祖大展神威,把眼前的這個大變態給處理了的時候。
司諾便在他的手腕上也拍了一下。
然後,司語便感覺到自己的手腕一涼。
腕上和小叔祖手腕上那極其相似的手鐲閃過一道淺碧色光芒,手鐲便消失,一把熟悉的長劍出現在了自己的身側。
看見那長劍,司語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手就已經伸出去握住了劍柄。
這都是他那幾天晚上,在夢裡養成的肌肉記憶。
長劍一入手,一股沁涼便傳遍全身,司語內心的波濤幾乎瞬間變冷靜了下來。
「司語,他太噁心了,五分鐘,解決他。」
軟糯的聲音卻透著無與倫比的霸氣。
那語氣,說得好像眼前的壯漢是什麼快要瘟死了的小雞仔,而不是讓特管局的隊員都忌憚的窮凶極惡之徒一般。
聽見司諾的話,那壯漢的目光瞬間轉向了司語和司諾。
將二人上上下下掃過一遍以後,嘴角漏起一絲不屑的弧度。
原本司語的心中是有一些忐忑的。
先不說他一直以來都是在夢裡和師祖修煉,從來都沒有和真人對打過。
就說壯漢手裡還有一個莊干,司語也沒有信心能處理得了那壯漢。
可是當那壯漢輕蔑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司語還是一下就被激怒了。
嘿!這傻大個兒看不起誰呢?
誰給他的膽子,竟然敢瞧不起他們家小叔祖!
憤怒的火種在心中熊熊燃燒而起,靈力在血脈之中流竄,雖然微薄,但十分的順暢。
壯漢看司語一直沒有動作,還以為是被自己給嚇著了,正想再嘲諷他一番,眼前的畫面卻忽然閃動了一下。
下一瞬,一絲涼意拂過頸間。
再然後,壯漢便親眼看著自己抓著莊乾的兩隻手竟然齊齊從手腕處被斬斷。
斷手的極致痛感剛剛傳來,壯漢就感覺自己面前又傳來一陣勁風。
之後,壯漢就來不及體會斷手的痛苦了。
因為有更加劇烈的疼痛,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