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有空間陣法,還有防禦陣法,只不過這陣法畫的有點兒粗糙,有些小瑕疵。」
說著說著,司諾忍不住嘟了下嘴巴,小小聲兒的嘀咕了兩句。
「真是的,教了那麼多年,攻擊陣法畫的爐火純青,可是這防禦陣法還是糙的要命!」
與此同時,某個正舉著自己的本體,和劫雷對著劈的正嗨的人,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原本密不透風的劍招忽然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漏洞。
被劫雷迅速捕捉,一道天雷順著漏洞劈了進去,直直劈在了葉孤鴻的身上。
將葉孤鴻的頭髮電炸了毛,劫雲嘚瑟的抖了兩下。
然後趁著葉孤鴻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趕緊跑路。
反正這鐵疙瘩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今天已經夠本兒了,還是見好就收吧!
葉孤鴻看著劫雲的尾巴尖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隨即想到了之前自己的那個噴嚏,嘴角又不自覺的彎了起來。
「淘氣。」
一邊吐槽著葉孤鴻,司諾一邊摸上腕上的手鐲,將手鐲變成長劍,以劍為筆,在那張大網上勾畫起來。
過了兩分鐘,司諾手中長劍再次變成了手鐲,光網也隨即消失。
「行了,這一次,我看還有哪個不要命的敢越獄!」
接過司語遞過來的手帕,司諾一邊擦手一邊讓莊干給他們帶路。
等手擦完了,他們也站到了鮑熊的面前。
看見司諾的瞬間,鮑熊的身體就僵硬了一瞬,心裡下意識就升起了臣服的意識。
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跪在了司諾的面前。
看著微微有些顫抖的鮑熊,司諾的眼神透著冷意。
「呵,你還想逃跑嗎?可惜,你再也逃不掉了呦!」
這話,之前莊干和鮑熊說了無數遍。
每一次,鮑熊都當他在放屁一樣,根本不把這話放在眼裡。
可是這一次,同樣的話從司諾的嘴裡說出來,鮑熊的反應卻異常的激烈。
只見鮑熊好像突然發瘋了一般,連滾帶爬的膝行到了司諾的面前,沒有了手指頭的斷掌透過欄杆的縫隙伸向司諾。
「大人!求您放過我!求求您放過我!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都是被逼的呀!都是那人逼我的!大人求你放過我!」
鮑熊的斷掌血肉模糊,司語怕他把手上的血甩到小叔祖的身上,趕緊抱著人往後退了好幾步。
看見司諾遠離了自己,鮑熊的情緒更加的激動,手臂深深的卡在欄杆上,拼命的往司諾的方向伸。
一邊伸,聲嘶力竭的吼叫著,叫聲逐漸脫離了人聲,竟真的像是一頭熊在怒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