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想……」
「想咬我?」簡悠彎腰,靠近池晨星的臉頰,「是嗎?」
「是……」
即使生理上不能標記,但池晨星仍然想讓簡悠屬於自己,這種衝動一下下鞭笞著神經:「姐。」
「想標記我,」簡悠小聲重複,「倒也不是不行。」
「姐?」池晨星聽不懂簡悠在說什麼。
簡悠垂眸微笑,她t的笑容彌足珍貴動人,像春天破曉後的第一縷暖陽。
簡悠看了看池晨星,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伸出手腕。
手腕很細很白,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像是一節白璧無瑕的甜藕。
簡悠用手腕輕輕觸碰了池晨星的嘴唇:「咬這裡。」
話音剛落,池晨星不可思議的愣了兩秒,然後眼中怯懦的欲望和貪婪變成了一種狂熱和瘋狂。
突然,他咬了簡悠的手腕,嘴唇緊緊地貼在簡悠的皮膚上,甜腥的血液充斥在口腔中。
他如同終於吮吸血液的吸血鬼,牙齒刺破皮膚,抱著手臂啃咬。
簡悠微微皺眉,說實話,有點疼。
且這並不是標記的方法,所以對於簡悠來說,和手被咬破了沒有區別。
但足夠安撫池晨星了。
越咬越深,好似真的在alpha在標記omega ,血液交融,卻讓躁動不安的心臟放鬆,池晨星覺得自己仿佛被拯救了。
他仿佛做了一場夢,從天而降的雪花落在他的肩頭,然後開出了一朵朵白色的五瓣白花。
在幻覺中陷入得更深,簡悠身上穩定的、溫柔的力量包裹著他,有一瞬間他似乎聞到了一股奶油的清甜香味。
這是從未有過的安心寧靜,似乎這個世界只有他們兩人。
過了很久,池晨星饜足地舔了舔嘴唇,不知道是不是簡悠的錯覺,她似乎覺得池晨星恢復得不錯,臉上血色紅暈,那雙動人好看的眼睛勾魂攝魄地看著她,甚至比舞台上的還要明艷。
簡悠:……我的血還有美容養顏的功效了?
簡悠從池晨星的懷抱中抽出手腕,淋漓的鮮血順著牙印往下滴:「我去塗藥,你先休息吧。」
池晨星不好意思低頭認錯:「抱歉。」
「好多了吧。」簡悠拍拍他,「舒服了就起來,樓下有游泳池,樓上有健身房,或者你可以去陽台轉悠一會兒,多曬太陽補鈣。」
池晨星咬得其實還挺規整的,雖然沒收著力,但好在不算什麼大傷口。
簡悠處理完傷口,打開冰箱尋思今天中午給池晨星做什麼好吃的,雖然廚藝甚至比不上池晨星自己做的,但勝在她努力了。
屋內,池晨星正在看手機。
他的手機早就充好電,但一直屬於關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