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多想,把人交給門口的保鏢之後,就扭頭從另外一邊往地下走。
門口的保鏢看著他摁了摁耳機,冷漠機械的聲音不似人,“人下去了,解決後扔到房間裡當食物。”
保鏢本來想把人帶進別墅內,突然聽到耳機里自家老闆陰沉的聲音。
“把人帶到下面去。”
保鏢有些詫異,但還是當即轉身扛著人往剛剛那人離開的方向走。
“好的,老闆t。”
“我要讓她,很不好過。”
*
林度還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去了有多久,關著她的這間房子給人感覺很陰森,有股濃濃的腥味。
她身上的通訊設備全部被拿走了,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很粗的鐐銬。
還真是怕她。林度還自嘲地想。
能把她關到這裡的人,除了沉溯她想不到別人。
林度還從房間裡站起來。
這裡的燈光很暗,走過四面牆壁林度還才意識到這裡根本不能稱之為房間,叫地下室或者說牢房更合適。
——因為這裡除了四面牆什麼也沒有。
同時她也看到了地面上斑駁的痕跡,用腳蹭了蹭,她大概能想到這裡被關到這裡的人是怎麼樣掙扎求生的。
就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之所以說熟悉,因為不久之前她還聽到了對方的聲音。
“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進去?!”他歇斯底里地吼叫著,“明明我剛剛替老闆做完事,老闆怎麼可能讓我去死?!”
林度還很鎮定地找了個還算乾淨的地方坐下。她今天受了太多傷,實在是沒有力氣站著看熱鬧。
外面的那個人還在咆哮著,然而沒有一個人回答他的問題,似乎是在有意折磨著他。
從最開始的咆哮,到求饒,最後聲音啞著詛咒對方,然後對方的聲音戛然而止,沒過兩秒,又爆發出極為痛苦的大叫聲。
林度還的表情沒有太大的波動,她垂著頭坐在地上沒人知道她在想什麼。
“肯定被嚇著了吧。真可憐。”沉溯看著監控里的人冷笑了一聲。
他手裡拿著一杯酒,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可是他的嘴角已經非常僵硬,這一口酒要喝得很慢很慢才不會滴落下來弄髒他昂貴的襯衫。
沉溯又吩咐手底下的人,“這幾天讓她好好地感受一下地下的情況,”他想了想,惡劣地說,“也可以讓她親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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