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沒事吧。」厲臻聲關心的問道。
簡頡疼的齜牙咧嘴,還是回了一句:「沒事。」
晚上他留宿在厲臻言家裡。
第二天一早,厲臻言還是起來準備婚禮了,除了眼睛腫的厲害一點,其他看不出來她情緒有些波動。
簡頡覺得不對勁拉著厲臻聲問小聲的問她:「怎麼咱姐好像不在乎的樣子?她還是決定要結婚?」
伴娘也到場了,婚紗也換上了,妝也畫好了。
這簡頡就搞不懂了。
厲臻聲向她解釋:「她說要舉行儀式的時候將那段視頻放出來,只是普通的分手太便宜那個渣男了。」
簡頡點點頭,那接下來就是等著看好戲了。
之後一切平靜,婚禮該有的環節都有,暴風雨前的祥和,簡頡已經經歷過一次了,覺得沒有新鮮感就現去外面舉行儀式的場地坐著等著好戲上演。
厲家在M市的聲望也是有的,今日來了不少公司的老總,相比之下男方家就顯得遜色不少。
簡頡不懂生意,自然不想去應酬,就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簡公子,早啊。」
這個熟悉的稱呼,簡頡一抬頭就看見周舒文站在自己的面前,沖他笑笑,請他坐下。
「你也來的很早啊。」
周舒文依舊是靦腆的樣子,聲音也輕柔:「因為也沒有別的通告,我們剛出道也不火。」
簡頡完全知道的,他跟他說道:「你們團將來一定會大火的。」
周舒文聽他這麼說,雖然知道是安慰的話,但還是笑的很開心。
仔細的看著他的臉,簡頡還是不太能想起來小時候的事情,但是他的笑臉確實給自己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在六七歲的時候跟這樣一個小孩子關係好過。
他忽然問:「你比我小几歲啊?」
周舒文回答:「我今年二十三。」
那就是小三歲?簡頡開始在腦中回想,如果當時自己七歲的話,那他就是說要和一個四歲的孩子結婚?
一想到這裡他忽然臉色不是很好:「照這樣說,我真的從小就是個變態?」
「啊?」周舒文有點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簡頡立馬搖頭:「你不記得就好,真怕給你留下心理陰影。」
他喝口水掩飾一下自己的慌張,結果直接嗆到了。
「簡公子,沒事吧。」周舒文遞了紙巾上去。
簡頡沖他擺手,抬頭就看見汪雪明往這麼走來了,難怪會倒霉呢,原來是因為他來了。
他擦乾淨嘴角故作鎮定的坐著,現在就努力假裝不熟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