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恩和的再一次提醒下,想起自己是打著治病名醫來大宋的成祜趕忙裝模作樣的咳嗽兩聲,「既然他們來了,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後悔,成祜此刻地心情就是十分的後悔,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絕對不會再打著尋醫的名義來大宋。
此時在他面前的已經是第十二個大夫了,每個大夫把脈一刻鐘再掉書袋子一刻鐘,他已經在這裡枯坐了三個時辰了。
看著後面還在排著的長隊,成祜一臉地生無可戀,只能暗自慶幸,把原本留在這裡要陪他的華箏早早地趕了出去。
終於,等到日暮西垂的時候,那些大夫終於看完了診。而成祜被各種藥草藥性摸出繭子的耳朵,總算得到了解放。
「阿哈,那些大夫怎麼說?」一練完武功就迫不及待跑回來的華箏關心地問道。
已經不想再開口說話的成祜對著恩和揮了揮手,示意他來解答。
「公主,那些大夫我看著還不如咱們蒙古的大夫和薩滿,一個個只會掉書袋子聽的人頭都大了!」被迫陪成祜聽了一天的恩和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穩重。
華箏聽了正要發火,喝著酒慢悠悠走來的洪七公瞅了一眼成祜的臉色,淡淡地說道,「你哥的病呀,除了好好養著沒有其他的好方法。要是他不傷到根骨,恐怕習武上的天分比你還要高一些。」
「師傅,我阿哈的病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聽到洪七公這麼說,華箏有些接受不了,她本以為來到大宋她阿哈的病就能夠治好。
「丫頭,人有時候要學會認命。」洪七公說著拍了拍華箏的肩膀。
「好了箏兒,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恐怕是老天爺看我上輩子太累了,這輩子特地讓我好好的歇歇。只是,為父汗分憂的事情恐怕只能夠託付給大哥他們了。」成祜笑著安慰道。
「阿哈,你不要擔心,我可以替你幫父汗分憂的!」華箏說著拍了拍胸脯。
「靖哥哥,你看這個面人像不像我?」等到大家都用完晚膳時,黃蓉和郭靖才回到了客棧。黃蓉的手中舉著一個樣貌與自己有四五分相似的面人,不停地端詳著。
「像。」手裡提著一堆東西的郭靖看著空蕩蕩的大廳,有些心不在焉。一整天都沒怎麼和華箏說過話的他總覺得少了些什麼東西。
「我也覺得像。」並沒有察覺出郭靖的心不在焉,黃蓉笑著將面人往郭靖的手上送,「吶,送給你。」
看著被塞到手裡的面人,郭靖本能地覺得不太好,但還不等他說出拒絕的話來,黃蓉就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滿臉嬌羞的黃蓉背靠在門板上,心砰砰直跳。經過這一天的相處,她早已對那個憨頭憨腦的男人動了芳心。至於他身上的婚約,她已經從他口中得知他對那個所謂的未婚妻並沒有什麼男女之情,那自然也就不存在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