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明夕瑀叫了一聲人,沒反應,又起了點捉弄的心思。
秦自茵身上痒痒肉多,耳朵一塊兒尤其敏感,平常別說碰,連湊近了說話都能連帶著紅一片。
明夕瑀明明知道,卻偏要湊近了,拿鼻尖去蹭她姐耳後的皮膚,還一邊吃吃地笑。
「!」
秦自茵這下不只是炸毛了,耳後一片皮膚連帶著後脖頸,像是過了趟細小的電流一般,順著脊背一直麻到後腰。
秦自茵哎呀了一聲,說你幹嘛呀,拿兩隻胳膊抵著明夕瑀的肩膀往後推。
明夕瑀哪能順著她的意,一邊笑得更歡實,耍著賴將人連帶著兩隻胳膊抱住,不准秦自茵反抗,一邊鼓起腮幫子朝人耳朵後面吹氣。
秦自茵哪受得了這個,頓時腿軟腳軟,笑著向後倒在床上,嘴裡一邊求著饒一邊蹬著腿向上縮著要跑。
明夕瑀一個翻身,雙腿跨在秦自茵身側,連帶著將人最後一點反抗全壓制了,磨人的動作卻是一點沒消停。
秦自茵別無他法只能一邊渾身發抖一邊求饒,聲音帶著笑意卻又軟又細,「哈哈,好癢,你別弄了.....哈哈唔,夕夕......」
到最後實在受不了,秦自茵從嗓子裡擠出一聲貓叫一樣的哼聲。
莫名很......嬌。
明夕瑀要是個男人,早該有反應了。
不過她現在也差不多,聽見這一聲之後愣怔了一下,不動了。
難怪都說燈下看美人。
酒店的床頭燈是暖光,照在秦自茵臉上襯得人更是膚如凝脂。秦自茵又洗了澡,淺淡的唇被熱氣蒸出的薄紅未褪,半乾的長發現在如同細密的海藻一般鋪灑在床上。雙頰因為剛才的打鬧透著紅,那片紅連帶著修長的脖子和胸前的一小塊皮膚,一直綿延到有些散亂的浴袍領口之下。
更別說這美人還是心上人,如今還躺在床上。
嘖,活色生香。
明夕瑀就是理論知識再豐富,也不過是個沒談過戀愛的小朋友。純情批小明同學就算想,頂多也是敢想想接吻、牽手之類的,連夢裡都沒見過秦自茵這副模樣。
她又愛又驚,連從人身上起來都忘了。
於是可能有十秒,也可能有一分鐘,明夕瑀就維持著這個姿勢,從上自下看著秦自茵,卷卷的頭髮從耳側垂下來掃在秦自茵臉上。
秦自茵叫完自己也愣了,她因為自己剛才發出那麼羞人的聲音懊惱了一小會兒,不過也沒生氣,喘了兩口喘勻了氣之後就想讓明夕瑀起來——再怎麼說這個姿勢也有些......微妙得奇怪了。
她抬頭剛想叫人,就撞進了一雙眼睛裡。
明夕瑀自上而下地,深深地看著她,那是一雙能讓人想起美麗的海洋的,引人投身的眼睛。
秦自茵無端地想起,秦淮和余樓在剪輯室的那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