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沒什麼希望了。
姜族長臉色以肉眼可見的冷了下來,沒說幾句話就走了。
姜苗見過姜族長的見風使舵,對他越發的不喜歡了,「哥,族長爺爺處事一點都不公平,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也不能說出來,我們還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能不得罪他就不得罪他知道嗎?」
姜苗乖巧的點頭。
另一邊,得知姜謙的練字課堂維持不下去,姜永國兩口子高興得不得了,總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姜老太慢吞吞的說道:「你們兩個有什麼高興的?沒了練字課堂阿謙以後就能有更多的時間抄書掙錢了。」
姜老太后悔了,聽說阿謙抄一本書就能夠掙兩吊錢,一個月怎麼也能夠抄四五本書,那就是一兩銀子。
她若是跟著他們,想來日子能過得不錯。
回到老房子後,姜老太才懷念起住在大房的好處,她想回去了。
李佩蘭見不得那對兄妹過得好,「要是姜謙的手也能殘廢,那就好了,沒了抄書掙錢,我看他們兩個怎麼活。」
正在啃雞腿的姜飛聞言抬起了頭,「娘,不能抄書,他們也餓不死,我之前還看到那個丫頭賣糧食掙錢,好多人都看到了。」
李佩蘭一把扯過了小兒子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麼?那個丫頭在賣糧食掙錢?她哪來的糧食?」
姜飛被扯得生疼,好不容易才掙脫親娘的束縛,跑得老遠的,「我怎麼知道,說不定是偷誰的唄。」
偷?
兩口子一聽連忙跑到了地窖,將家裡的糧食數了來回三遍。
「這也沒少,奇怪了,那個丫頭從哪來的糧食?」李佩蘭百思不得其解。
姜永國道:「說不定是阿飛看錯了,這年頭誰家有那麼多富餘糧食讓她賣呀?」
李佩蘭覺得有道理,但是眼看著那兄妹掙了錢,她心裡就跟貓撓了一樣。
尤其是想到這幾年姜謙什麼都不做,躲在房間很有可能在抄書兩個人就覺得被騙了。
「孩子他爹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你說我好吃好喝的養著阿謙,結果他倒好,背地裡偷偷地賺錢,還不讓我們知道,不管怎麼說,我們養育他一場,掙的錢也應該分給我們一半才對。」
姜永國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不管怎麼說也應該給我們一部分錢才對,虎兒受了這麼重的傷,說到底也是因為他都是親兄弟,總不能看著自家人受傷,沒藥看病不管。」
姜永國想到了什麼,皺眉,「萬一遇上洛廷燁怎麼辦?」
李佩蘭也有些害怕,「當家的,你說這個洛廷燁到底是什麼來歷?三年前阿謙他帶回來的時候只說是朋友,可是你也不想想阿謙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厲害的朋友。」
姜永國不以為然,「阿謙能夠賺那麼多錢,自然也能夠認識這麼厲害的朋友,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提到錢,李佩蘭立刻轉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