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苗頓了頓,「這還不簡單嗎,你想辦法把信偷回來不就行了?」
「豫章王府戒備森嚴,哪裡是那麼容易就偷回來的。」
「你是不是忘記了隱形衣了?」
洛廷燁:「……」
還真忘記了!
洛廷燁激動的親了親姜苗的臉,左一下右一下,上面一下,下面一下,親的姜苗滿臉口水。
「你幹什麼啊?」
「我的阿苗真是小福星,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姜苗見他還要湊過來,急忙被人推開了,「你不是有事要辦嗎,快去快去。」
當天夜裡,豫章王府失了火,整個書房被燒毀殆盡,等到大火撲滅儼然成了廢墟。
豫章王看著被燒毀的書房半點都沒有悲傷,人群散開後,他獨自一人來到了供奉著排位的祠堂,在香爐下面取出了一封信。
豫章王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轉身欲走,卻發覺有什麼東西在眼前晃動,脖頸一通,整個人失去了意識。
夜裡,洛廷燁悄悄的潛入到宣文侯府,姜謙正瞪著他,見到有人開了房門,半點不驚訝。
「陛下?」
洛廷燁重重的喘息了一聲,自顧自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
姜謙見他露出了臉,身子和四肢卻看不到,心裡頓時一驚,強裝鎮定的問:「陛下,東西找到了嗎?」
洛廷燁從懷中取出了一封信,當著姜謙的面打開了,熟悉的字體和信封,正是他當初寫給南宮純的。
他和南宮純的交流主要靠著孫銘,唯一寫過一封信,目的是為了得到南宮純的信任,卻不想竟然成了別人威脅的籌碼。
不過現在好了,威脅的籌碼不在了。
洛廷燁燒毀了信,隨即又從懷中取出了一樣東西,也是他在祠堂發現的。
「陛下,這是什麼?」
「這上面是密謀造反的聯名手書。」
姜謙發現上面的字跡是洛廷燁,便知道這不是原稿。
「陛下怎麼沒有將真的拿出來?」
「豫章王將手書藏得很深,應該不想讓人知道,他折騰了這麼久,倘若我立刻拿走手書,他一定會孤注一擲,朝廷正在發展,朕不想鬧出太大的動靜,況且他能夠拿到南宮純的手書,說不定手上還有其他的把柄。」
姜謙道:「陛下有沒有想過,火藥,鐵器怎麼都怎麼泄露的?」
洛廷燁抬手打斷了他的話,「問題不是出在工部,就是在監察部,霍尚書既然說工部藏得方子是假的,就一定是假的,問題出在監察部,孫銘和袁立正在調查,朕相信他們能夠查清楚。」
姜謙盯著名單道:「但願時間不要太久。」
文武百官也注意到了監察部的動向,有看熱鬧的,有想要趁機取消監察部的,甚至還有人想要趁亂在裡面安插人手的。
如此一來,監察部不但有內憂還有外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