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厄是你的人吧!」
豫章王垂眸,雖然有些事說開了,但是不代表他要承認。
「臣不知道陛下在說什麼,誰是蕭厄?」
洛廷燁留下了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咔嚓兩剪子剪掉了多餘的枝葉。
「就是當街要刺殺皇后的人,也是在宮門前差一點害死皇后和歡都得人,如今人已經被抓到了,他招供是你讓他這麼做的。」
豫章王打量著被他剪的光禿禿的花枝,眼裡閃過幾分嫌棄。
「陛下,我不知道蕭厄是誰,至於他為什麼誣陷我,我也是一頭霧水,陛下總不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隨便的污衊好人吧!」
「你算是好人嗎?」洛廷燁反問。
豫章王:「……」
「起碼我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
風紀中覺得氣氛有些詭異,忍不住輕咳,「陛下,皇后娘娘那邊已經準備好了鍋子,問陛下什麼時候去吃。」
「稍後就去,你們先退下。」
「陛下?」
「退下。」
風紀中顫了顫,忙帶著人離得遠遠的。
福林公公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涼亭附近,見風紀中像是沒頭蒼蠅一樣轉來轉去,對著他的腦袋打了一下。
「晃來晃去,不成體統,你就是這麼照顧陛下的嗎?」
風紀中臉瞬間垮了下來,卻又在瞬間恢復如常,板著臉對著身後的人揮手,「你們退後。」
等宮人們退後了,風紀中才上前攙扶福林公公。
「乾爹,您怎麼來了?」
「路過,剛從皇后娘娘的宮裡出來,遠遠的就看到你在這裡了,那邊是誰在和陛下談話?」
「豫章王,陛下想讓豫章王去江南,可是豫章王好像不願意去,兩人說了好半天的話了,我怕他們打起來。」
福林公公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放心吧,不會打起來了。」
風紀中不這麼想,「豫章王私底下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
「陛下和以前不一樣了,很多事情在陛下眼裡或許早就不重要了。」
說到這裡,福林公公瞥了風紀中一眼,「讓你伺候陛下,我看你是越發的回去了,什麼時候變得戰戰兢兢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陛下有多難伺候一樣。」
風紀中撓了撓頭,往常嚴肅的風總管,在福林公公面前就像是愣頭青一樣,「乾爹,陛下倒是不難伺候,就是陛下這心思我有些看不透。」
看不透,自然害怕。
「啪!」福林公公一巴掌拍在風紀中的臉上,「你還想要看透陛下的心思,陛下的心思也是你能看的嗎?」
風紀中捂著臉不敢回嘴。
福林公公趁機教訓起他來。
兩人的舉動,正好落在了洛廷燁和豫章王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