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要聽他胡說,老王爺的目的就是想要當皇帝,試問誰不想當皇帝?」
「難不成在你們心中,我父王就是一個只看重皇位的人嗎?難不成在你們心中認為父王把王位看得比天下的百姓還要重要嗎?」
這時有一個國字臉的人站了出來。
「老王爺不是這樣的人,他把百姓看的比什麼都重要,小王爺做的是對的。」
張斌氣急,「孫武,你難道忘記老王爺的臨終囑託了嗎?你難道忘記老王爺的心愿了嗎?」
孫武搖了搖頭站到了張斌的對立面,「我沒有忘記老王爺的臨終囑託,老王爺明明說讓我們保護好小王爺,從來沒說讓我們要殺了小王爺,老王爺也沒說讓我們扶持小王爺登基,只要小王爺活著,無論他做什麼,我們都應該支持才對。」
「糊塗糊塗,你們這麼做,完全是違背了老王爺當初的初衷,你們這麼做完全對不起老王爺。」張斌大吼大叫,手中的長刀,泛著銀黑色的光芒。
豫章王眉心微蹙,「小心一點,他的刀上似乎塗了藥。」
孫武點了點頭,「沒錯,所有人的武器上都塗了劇毒。」
蒼耳大怒,他是習武之人,最見不得的就是用這種陰謀詭計。
「張斌虧你還是讀書人,自詡正派人士,你竟然在武器上荼毒,有本事刀對刀槍對槍的打一仗,爺爺我不讓你跪在地上求饒,爺爺就跟你姓。」
孫武也道:「是相信他,還是相信小王爺,你們自己選擇。」
其他人握著武器沒動,這是眼底到底有些猶豫。
張斌冷笑:「大丈夫不拘小節,只要能夠達成目的,些許的手段根本不重要。」
豫章王問:「那什麼才是重要的?」
「自然是完成老王爺的心愿了,既然小王爺不願意完成老王爺的目的,張斌只好用自己的辦法了。」
豫章王流露出幾分好奇,「本王倒是奇怪,你打算怎麼做?我是父王唯一的子嗣,難不成你還能夠憑空變出來……」
豫章王突然臉色一變,打量著張斌,半晌之後笑出了聲,「難不成二弟並沒有死?」
張斌咬牙,「小王爺真是聰明絕頂,竟然能夠想到二公子的身上,我也不怕告訴你,二公子的確沒死。」
豫章王之所以會想到二弟的身上,是因為當年他就懷疑過二弟的死不簡單。
當時他是第一次跟著父王去行宮,臨出發之前二弟突然起了水痘,等他們回來的時候,二弟已經入土為安了。
可奇怪的是,二弟的母妃竟然假哭,他明明在她的帕子上聞到了生薑的味道,她是怕自己哭不出來嗎?
自己的親兒子死了,當母親的難道會哭不出來嗎?不應該是傷心欲絕嗎?
從那時起,他就隱約覺得二弟的死不簡單。
豫章王冷笑:「二弟竟然還活著,為什麼從來不出現?難不成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斌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